东海军区上头的逆五芒星阵一下子就散得干干净净,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之前搅得天地都不安生的灵流风暴,在倒悬钟楼往地里一沉的瞬间就突然停了。一种死一般的安静把整个海岸线都罩住了,连海浪拍岸的声音都好像在半空中被冻住了,就只剩下很细微的、像叹气一样的回声——就好像天地都屏住了呼吸,就等着听接下来命运要说些啥悄悄话呢。
林澈站在了望塔的最高处,夜里的风带着硝烟和咸腥味直往脸上扑,吹得他那沾满血的作战服呼呼响,就像一面破破烂烂的战旗在风里不甘心地飘着。
风刮在脸上就像刀割似的,还有铁锈和烧焦东西的那种感觉,刺得皮肤有点发麻。远处的海面泛着幽幽的蓝光,就像好多没闭上的眼睛在黑暗里盯着看呢。
他脚下的金属阶梯发出低沉的声音,就像在哼哼似的,每走一步都踩在还在抖的结构上,感觉整个军区都还在因为刚才的风暴大口喘气呢。
他没有一下子瞬移下去,而是顺着满是锈迹的铁梯子一级一级往下走,手掌心里还留着玉佩的温度,还有战魂烙在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那是一种疼到骨头里的,一会儿烫一会儿冷的奇怪感觉,就好像身体里有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悄悄醒来,脉搏也跟着战魂的频率轻轻地一起跳动呢。
维修舱里的灯光白晃晃的,就像冰下面的月光一样,投下的影子又冷又硬。空气里满是浓浓的机油味儿,还有金属熔了之后冷却下来的焦臭味儿,鼻子里就跟塞满了铁锈似的,每喘一口气,肺叶那儿就火烧火燎地疼。
他迈进舱里,远处冷却系统发出低频的嗡嗡声传进耳朵,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也听得真真儿的,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就像潮水似的一起一伏。
周围的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瞅着他,可没一个人敢凑上前去。就听到工具轻轻碰到台面发出“叮”的一声,这声音脆生生的,可在这紧绷的气氛里,听着特别刺耳,就像敲在人那紧绷着的神经上一样。
他把那把长得怪吓人的“终令·破界者”轻轻搁在工作台上,手指尖碰到刀柄的时候,有一小股电流嗖地一下窜过神经,就好像那些残兵败将还在那儿呜呜地哀号呢,好像在念叨着没打完的仗。
他自个儿动手把这玩意儿一层一层地拆开,那些金属零件在灯光底下闪着冷冷的光,每一块上头都留着战斗的印子呢。手指尖从刃脊上滑过的时候,能感觉到有小小的崩口,还有微微的震颤,就好像在摸一段段已经凝固了的悲歌似的。
在最里头的地方,他拿出了一块也就指甲盖儿那么大、闪着暗金色光的核心残片,这可是秦风师兄的残魂和他自己精血融合成的东西。
攥在手心的时候,居然能感觉到有那么一丝微弱但是特别清晰的跳动,就像睡着的人的心跳似的,热乎乎的,可这热乎劲儿里还带着一丝让人心里发毛的哀伤。
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工匠哆哆嗦嗦地捧来一个刻满古老纹路的古铜圆盘,这就是兵神留下来的“古铜共鸣盘”。“这香可不是普通玩意儿。”他的声音有点发颤,那神情就像是在朝圣一样虔诚,“得用战魂共振来做引子,这样才能通灵呢。想当年兵神大人啊,就是拿这个当‘战魂引’,给远方的师娘传递打仗消息的。”
旁边有个工匠小声地接着说:“上回点燃这香的时候,兵神聚精会神地弄了三天,香还没烧到一半呢,就已经七窍流血了……”
林澈听了就点点头,然后把那香的残片放到盘子中间。工匠恭恭敬敬地把三支黑得像用纯铁做的线香给点着了。
第一支香点着以后,冒出来的烟就像死灰似的,直直地往上冒,可没一会儿就散了,一点特别的动静都没有。
老工匠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了,着急地说:“就差那么一点儿……得用战魂来引火才行。”
林澈就把手指咬破了,一滴血滴到香头上。第二支香点着后,烟开始打旋儿,但是在半空中扭成了一团乱麻似的,最后还是散掉了。
于是林澈就盘腿坐下来,两只手结印,主动把军道战体的力量发动起来,慢慢地释放出战魂烙体的频率。就在第三支香点燃的一瞬间,那烟突然就停住不动了,然后很奇怪地打着螺旋往上冒,在半空中聚成了一道很清晰的风纹,就好像是天地在悄悄说话留下的痕迹一样,还散发着一种虽然很微弱但是让人心里直发毛的灵压。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铜盘子里暗金色的结晶“咔”地响了一下,出现了一道小细纹。
接着就有一股特别细微的震动从里面放出来,这震动眼睛根本看不见,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像有针尖扎进灵魂里似的。老工匠踉跄着往后退去,其他人呢,都赶忙闭上眼睛,牙齿咬得紧紧的,就好像在拼命抵挡什么无形的冲击一样。
林澈的皮肤上一下子就冒出了血色的纹路,七窍开始流血,嘴里满是那种像铁锈一样的腥甜味道。耳朵边呢,嗡嗡的声音就像潮水似的,感觉就像是有几千几万根钢针在脑袋里面扎来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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