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的晨光刚刺破云层,大辽远征舰队的黑色剪影便出现在倭国博多港的海平面上。旗舰“辽威号”的桅杆上,红色战旗迎风招展,随着李靖一声令下,二十门12磅榴弹炮同时开火——“轰隆!轰隆!”炮声震得海面微微颤抖,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砸向博多港的木制防御工事。
倭国的港口防御,本就是为抵御传统帆船与弓箭打造的——低矮的木栅栏、土制的了望塔、几门老旧的青铜炮,在大辽的榴弹炮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第一波炮击过后,木栅栏轰然倒塌,了望塔化为废墟,青铜炮被炮弹直接炸成碎片。港口内的倭国守军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扔下武器逃跑,有的躲在掩体后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
“登陆!”李靖站在甲板上,高声下令。运输船放下登陆艇,身着黑色军装的辽军士兵手持“98K”步枪,迅速登上滩头。遇到零星抵抗的倭兵,士兵们抬手便是一枪,精准的射击让倭兵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不到半个时辰,博多港便被辽军完全控制,港口内的倭国官员要么被俘,要么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程咬金与尉迟恭率领的陆军主力,也在博多港附近的平原登陆。轻装骑兵骑着矮脚山地马,快速展开警戒;步兵则排成整齐的方阵,朝着内陆推进。按照耶律现的旨意,辽军此次不再恪守“秋毫无犯”的军纪,而是放开手脚——沿途遇到的倭国房屋,无论是平民居所还是贵族庄园,只要有抵抗迹象,便用火炮轰击;缴获的财物,除部分上缴外,其余允许士兵自行分配。
“将军,前面有个倭国村落,村民们拿着农具抵抗!”一名斥候向程咬金汇报。
程咬金扛着三板斧,咧嘴一笑:“抵抗?给老子轰了!让这些倭奴知道,反抗大辽的下场!”
炮兵立刻调整炮口,一发炮弹落在村落中央,瞬间炸开一个大坑。村民们吓得四散奔逃,辽军士兵随后冲入村落,将值钱的财物搜刮一空,房屋则被付之一炬。看着燃烧的村落,程咬金皱了皱眉——他从军多年,早已习惯了军纪严明,如今却要下令劫掠,心中满是别扭。
“老程,别想了,这是陛下的旨意。”尉迟恭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无奈,“陛下说,倭国顽劣,不施以雷霆手段,难以彻底臣服。咱们只管执行命令就是。”
程咬金叹了口气,不再多言,挥手下令:“继续前进,目标——飞鸟京!”
接下来的两个月,辽军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席卷倭国沿海地区。蒸汽战船沿着海岸线巡航,见到有聚集的人群或房屋,便直接开炮轰击;陆军则在内陆推进,所到之处,倭国贵族的庄园被劫掠,守军被击溃,平民们纷纷逃往深山躲避。不到两月,倭国沿海地区几乎成了无人区,只剩下烧焦的房屋与散落的农具,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焦糊的味道。
苏我虾夷在飞鸟京收到消息时,彻底慌了神。他原本以为,辽军即便来攻,也会像上次那样,只是象征性地施压,索要一些利益便会撤退。可这次,辽军不仅攻势猛烈,还四处劫掠,显然是要彻底征服倭国。他连忙召集贵族,组建“勤王军”,试图抵御辽军,可贵族们早已吓得胆战心惊,有的借口“领地告急”拒不派兵,有的则偷偷收拾财物准备逃跑,“勤王军”最终只凑齐了一万多人,且大多是临时征召的农民,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陛下,辽军已到飞鸟京外五十里!”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进皇宫,声音带着哭腔。
苏我虾夷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傀儡天皇轻皇子吓得哇哇大哭,宫女太监们也乱作一团。“快!快加固城墙!派使者去辽军大营求和,就说朕愿意献出所有财物,只求辽军撤兵!”苏我虾夷语无伦次地喊道。
可求和的使者刚走出飞鸟京,就被辽军士兵抓了起来。程咬金看着五花大绑的使者,冷笑道:“告诉苏我虾夷,他犯下的罪行,不是献些财物就能抵消的!想要求和,让他亲自来辽军大营请罪!”
使者被押回飞鸟京,苏我虾夷知道求和无望,只能硬着头皮抵抗。他下令将皇宫内的金银珠宝分给士兵,激励他们死守城墙,可士兵们看着城外黑压压的辽军,听着远处传来的炮声,早已没了斗志。
次日清晨,辽军对飞鸟京发起总攻。李靖率领水师战船,沿着飞鸟川逆流而上,用火炮轰击城墙的东侧;程咬金与尉迟恭则率领陆军,在西侧与北侧架设火炮,同时发起进攻。“轰隆!轰隆!”密集的炮声震耳欲聋,飞鸟京的土制城墙很快便出现了多个缺口。
“冲锋!”程咬金挥舞着三板斧,率先冲向缺口。辽军士兵们端着“98K”步枪,朝着缺口冲锋,遇到抵抗的倭兵,便直接开枪射击。倭军士兵拿着竹矛、木盾,根本无法抵挡辽军的进攻,纷纷倒在血泊中。
不到一个时辰,飞鸟京的城墙便被攻破。辽军士兵涌入城内,按照旨意搜捕苏我氏族人。苏我虾夷试图带着家人从后门逃跑,却被辽军士兵堵个正着。“苏我虾夷,你发动叛乱,推翻天皇,残害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尉迟恭看着跪地求饶的苏我虾夷,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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