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请上车吧。”
众人吃完早饭之后,熊大熊二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
“你这么小个人坐这么大一辆车?”汪舒蕾一屁股坐在真皮座椅里,整个人几乎陷了进去,“哎——这就是金钱的味道啊,太腐败了……”
克莱芒蒂娜的座驾是一辆林肯领航员加长版,足足有七个座位,刚好可以装下汪瀚津一行人。
“去家里的成衣店吧,给他们准备几身衣服。”克莱芒蒂娜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这样一来她就和坐在她身后的汪瀚津变成了面对面,“杂鱼学弟快点和本学姐开一把银铲铲之战!”
“好的学姐。”
二十分钟后。
“为什么所有五费卡都被你卡了一只!”克莱芒蒂娜看了看自己棋盘和备战席上一水的五费卡,全是三个三个加两个,又伸长脖子看了看汪瀚津的屏幕,“你故意的吧!”
“学姐,我不卡的话你就三星五费了。”
“废话!我就是要三星五费啊!”
“可是你三星五费的话我就打不过你了。”
“那不然呢!”
“学姐,你又没让我给你放水。”
“你……我……”克莱芒蒂娜小脸涨得通红,“本学姐命令你现在马上放水!”
“好的学姐,卡你的牌我都放了。”
克莱芒蒂娜又点了几下,随着几声当当当的合成音效,她的场上出现了四只金光灿灿的三星五费。
“哼哼,杂鱼学弟,看本学姐怎么虐你!”克莱芒蒂娜刚刚咧开的嘴角下一秒就立刻僵住了,因为她的屏幕上出现了大大的胜利二字,“喂!杂鱼学弟你怎么投降了!”
“因为我打不过学姐啊。”
“我不是让你放水吗!”
“我不是已经把卡你的牌都放掉了吗?”
“那你为什么投降!”
“因为我不想让学姐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克莱芒蒂娜气得摘掉安全带就要去揍汪瀚津,结果这时车突然停了,克莱芒蒂娜一个猛子直接扎进了汪瀚津怀里。
“你能不能别整这死出啊!”汪舒蕾翻了翻白眼,“现在在车上这样很危险的好不好!”
“哎呀,蒂娜妹妹胆子真大~”奥菲莉娅捂嘴轻笑。
陆栖迟没说话,羡慕使她质壁分离。
“大小姐,我们到地方了。”驾驶位上的熊大停下车回头一看,“大小姐,你这样不合适。”
“闭嘴!”克莱芒蒂娜挣扎着从汪瀚津怀里爬起来,然后发现车里所有人都在盯着她,脸涨得更红了,“都看本小姐做什么?没听见到地方了吗!”
说完她就第一个下了车。
汪瀚津也跟在众人后面下了车,林肯领航员已经停在了一处特殊的停车场,这个停车场的一部分停车位要比普通的更长更宽,应该是专门为了容纳这些加长轿车。
汪舒蕾看了看手机导航,导航显示他们现在在班霍夫大街,这条街几乎是洛菲市消费最高的商业街,是洛菲市的贵族世家和各界要人的聚集地之一。
这条街并不算十分喧闹繁华,但是却有着别具一格的气氛,商业街铺设了米白色大理石作为人行道,商铺外墙上嵌着几何切割的发光橱窗,暖黄与浅灰的光带沿着建筑轮廓线交错延伸。十字路口的斑马线两侧,每隔十米便立着锻铁枝干的金色路灯。
行道树是枝叶浓密的梧桐,阔叶在夏日正午投下斑驳绿影,浅灰色透水砖上偶尔可以看到融化的冰淇淋渍。车流声自南向北渐强,北端下沉广场的露天舞台上有一支乐队正演奏着爵士乐,萨克斯混着芒果冰沙摊主的叫卖声,与咖啡馆蓝牙音箱的节奏形成模糊共鸣。
书店将木质陈列架拓展至门外,帆布野餐垫铺在树荫下,翻开的诗集被风吹得轻晃。几位挎着帆布包的顾客在店外长凳上翻阅当季面料册,偶尔会被掀起的热浪扰动衣角。
人行道右侧奢侈品店与创意咖啡馆的落地窗前,年轻男女身着亚麻衬衫或雪纺连衣裙,手持冰镇柠檬苏打站在露天座位区。左侧独立画廊的铸铁长椅旁,青铜雕塑旁摆着临时冰饮摊,薄荷气泡水的玻璃杯在阳光下泛着清透的蓝光。
汪舒蕾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路边冷饮小摊的价目表,吓得差点把眼珠子掉在地上,这个售卖冰沙的小摊的价目表上竟然没有一样的售价低于三位数,尽管上面写着芒果来自暹罗,葡萄来自高卢,西瓜来自华夏,全部都是当天空运,但是这价格还是让汪舒蕾怀疑人生。
果然这种地方就不是她该来的……
更离谱的是有个年轻女孩走过去买了一份一百多块的芒果冰沙,淡定的掏手机付钱,好像那杯冰沙就该值这个价。
而街道中央的成衣店占了足足三个店面的位置,这家店的招牌上没有任何一个字,黑色阳极氧化铝框架与超白玻璃外墙形成了颇具张力的对比,橱窗内模特陈列着轻盈的棉麻混纺套装,袖口露出的镂空编织细节在正午阳光下若隐若现。店铺的感应门开启时,冷气携着淡淡雪松香涌出,与街面三十多摄氏度的热浪形成了微妙的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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