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自自行车刚拐进胡同口,就瞧见四合院门前的伏尔加轿车,司机看到何雨柱后,礼貌性的点头微笑。何雨柱也是对司机点头表示客气。
回到家后,何雨柱刚把把自行车听到自己屋里,娄小娥就来了,开口喊道:"傻柱,傻柱!"娄晓娥笑着就进了何雨柱的屋里,"走吧去我家,也让我爸尝尝你的手艺。"她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
何雨柱把自行车靠墙停稳,顺手拿起那个印着"劳动模范"字样的帆布包,里头叮当作响——是他特意带的几味私藏调料。路过前院时,三大爷正在侍弄他那几盆君子兰,瞧见这阵势,老花镜后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汽车行驶了一会就来到了娄小娥家,何雨柱刚踏进厨房就愣住了——足有三十平米的明厨亮灶,"好家伙,这排场..."何雨柱摩挲着大理石操作台,不由摇头轻笑。当看到娄家准备的食材后,他更加吃惊。
四凉八热刚摆上桌,娄半城就拄着文明杖出现在餐厅。这位昔日的"轧钢大王"穿着藏青色中山装,银白的鬓角梳得一丝不苟。"小何师傅,"他对准备回厨房的何雨柱说道,"今天这桌菜,本就是请你这位贵客的。"
酒过三巡,娄半城开口说道:"小何师傅,走我们去我书房坐会。"何雨柱也没有矫情于是和何雨柱一起来到了娄半城的书房。
进入书房后,娄半城开口道:"柱子啊,你昨晚对小娥说的话,不会是是无缘无故吧!这些年来,我也是积极配合,为国家尽自己一份力,我把自己的轧钢厂一般股份都捐出去了,并且帮助国家引进了许多先进的机床。这些年我也是极其低调......"
何雨柱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拉上窗帘,然后回到座位上,声音压得更低:"娄先生,恕我直言,接下来几年,形势会越来越严峻,您应该早做计划了。"
娄半城的瞳孔微缩:"真的这么严峻吗?"
"民族资本家将成为重点改造对象。"何雨柱直视娄半城的眼睛,"私人产业要么被国有化,要么被没收。更重要的是,人身安全都可能受到威胁。你看看现在的造反派,他们可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娄半城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越来越快:"我听到一些风声,但没想到会这么..."
"您必须早做决断。"何雨柱打断他,"现在还有转圜余地,再过几个月,恐怕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
娄半城突然抬头:"柱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总能未卜先知?"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我只是一个善于观察的厨子罢了。娄先生,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您和家人的未来。"
娄半城深吸一口气,从内袋掏出一包大前门,递给何雨柱一支,自己点燃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嗯,好的我今晚就做准备。"
何雨柱开口说,"许大茂这个人,在接下来的运动中会很活跃,娄董你要快点了,我怕迟者生变。"
娄半城的手抖了一下,烟灰落在裤子上也浑然不觉:"你连这个都知道?"
何雨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一张中国地图,在桌上摊开:"娄先生,您看这里。"他的手指点在香江的位置,"现在还有一条路。"
"香江?"娄半城皱眉,"英国人的地盘?"
"暂时的避风港。"何雨柱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香江现在虽然在英国治下,但迟早会回归。重要的是,那里可以保全您的资产和家人,等内地形势好转再回来。"
娄半城陷入沉思,烟灰缸里的烟蒂越来越多。窗外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得屋内寂静非常。
"我这一辈子的基业都在北京..."娄半城的声音有些哽咽。
何雨柱安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想想,如果连人身安全都无法保障,那些产业又有什么意义?"
娄半城猛地抬头:"柱子,你跟我一起走!以你的眼光和见识,在香江一定能大展宏图。"
何雨柱摇摇头,微笑说道:"我就是一个小厨子,不会有事的。但我可以向您保证,十几年之后,这片土地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您带着积累的资本和经验回来,将会是另一番天地。"
"十几年?"娄半城苦笑,"我这把年纪,还能等得起十几年吗?"
"娄先生,您今年才五十六岁,正当壮年。"何雨柱继续PUA道,"我相信以您的经验,到香江会发展的更好。"
何雨柱凑近一些,声音几不可闻:"我可以给您几个关键建议。第一,投资地产;第二,关注航运;第三,七十年代后期开始布局电子产业。记住这三点,娄家在香港不仅能立足,还能更上一层楼。"
娄半城盯着何雨柱看了良久,突然笑了:"何雨柱啊何雨柱,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我们娄家在香江也是有点产业的,到香江后我本来就是想向地产和航运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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