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吼辣玩偶哦。” 空轻轻托了托尤莉,让她看得更清楚些,语气不自觉地放得温柔,“是奶奶留给哥哥的。”
尤莉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小手依旧指着玩偶,嘴里含糊地喊着 “要... 要...”。空心里一动,小心翼翼地将她递给身旁的荧,踮起脚把柜顶的吼辣玩偶取了下来。玩偶入手还是熟悉的重量,绒布表面因常年摩挲变得柔软,指尖触到缝合处略显粗糙的针脚时,空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奶奶坐在窗边缝制玩偶的模样 —— 那时他和荧还小,奶奶总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给他们做各种小玩具,这个吼辣玩偶,就是奶奶得知他喜欢热血动漫角色后,特意照着海报缝制的。
“小心点摸,这个玩偶很珍贵的。” 空将吼辣玩偶轻轻递到尤莉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珍视。尤莉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轻轻碰了碰玩偶的耳朵,又怯生生地缩了回去,见空没有阻拦,才敢再次伸手,小心翼翼地抱住玩偶的脑袋,小脸上满是好奇。
荧抱着尤莉,看着那个熟悉的玩偶,眼底也泛起温柔的回忆:“我还记得奶奶做这个玩偶的时候,缝错了好几次眼睛的位置,最后还是空你在旁边指手画脚,才总算弄对了。”
“那时候我哪懂什么,就是觉得奶奶缝得不像。” 空笑了笑,指尖轻轻拂过玩偶背后绣着的小小的 “空” 字,那是奶奶特意绣上的,“奶奶说,这个玩偶能陪着我,像她一样看着我长大。”
桂乃芬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和那个旧玩偶,眼眶微微发热:“你奶奶要是能看到尤莉,肯定也会喜欢她的,说不定还会给她缝个小兔子玩偶呢。”
尤莉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温柔的氛围,抱着吼辣玩偶的小手紧了紧,将小脸蛋贴在玩偶柔软的绒布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空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里暖暖的 —— 奶奶虽然已经不在了,但这个承载着回忆的玩偶,却像一座桥梁,将跨越时光的疼爱,传递到了尤莉身上。
神里绫华看着这一幕,轻声说道:“这个玩偶看起来充满了温暖的回忆,尤莉抱着它,好像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空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尤莉和玩偶上,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将吼辣玩偶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也将这份跨越三代人的温情,悄悄定格在这温馨的瞬间。对空而言,这个玩偶早已不只是一个玩具,更是奶奶爱意的延续,而如今,这份爱意又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年幼的尤莉。
空正沉浸在回忆里,耳边突然传来荧的声音,转头就见她抱着尤莉,笑着调侃自己当年指手画脚的模样,还直呼其名。他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扣住荧的后颈,轻轻揉乱她的头发,语气带着几分故作严肃的 “不满”:“谁允许你直接叫你哥哥我的名字的?没大没小。”
荧被他揉得头发乱糟糟,一边挣扎一边不服气地反驳:“本来就是嘛!小时候你还抢我奶奶做的小狐狸玩偶,我叫你名字怎么了?” 说着,她腾出一只手去拍空的胳膊,怀里的尤莉被两人的互动逗得咯咯直笑,抱着吼辣玩偶的小手也跟着挥舞。
“那是你自己玩腻了扔在一边,我才拿来玩的。” 空松开手,顺势弹了下荧的额头,“再说了,长兄如父,你得叫哥,不然下次不给你带零食了。”
“切,谁稀罕你的零食。” 荧揉了揉额头,嘴上嫌弃,眼底却满是笑意,“不过看在尤莉喜欢你的份上,勉强叫你一声哥好了。”
尤莉似乎听懂了 “哥” 这个字,抱着吼辣玩偶伸手指向空,奶声奶气地喊了声 “哥... 哥...”。空闻言,瞬间收起了 “凶巴巴” 的模样,弯腰凑到尤莉面前,笑着应道:“哎,尤莉真乖,还是你最懂礼貌。”
桂乃芬看着兄妹俩打打闹闹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却满是宠溺:“你们俩都多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吵吵闹闹的。”
神里绫华站在一旁,看着这充满烟火气的一幕,嘴角也扬起温柔的笑意。办公室里的氛围愈发轻松,尤莉抱着吼辣玩偶,在荧的怀里探头探脑,时不时看看空,又看看周围的人,小脸上满是好奇与欢喜。
空看着眼前的妹妹们,心里满是柔软 —— 虽然和荧总是拌嘴,但这份打打闹闹的手足之情,早已刻进了彼此的生命里;而尤莉的到来,更像是一束温暖的光,让这份亲情变得更加鲜活而热闹。
另一边,冬日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拍打在提瓦特高级学校游泳馆的玻璃幕墙上。游泳社的训练场馆内空荡荡的,原本湛蓝的泳池水面平静无波,岸边的泳道线被整齐地收纳起来,只有角落里堆放的浮板还残留着往日训练的痕迹。
玛拉妮搓着冻得发红的手,拿着一份社团活动暂停通知,快步走到站在窗边的优菈面前,语气里满是困惑:“优菈社长,这…… 为什么突然要暂停游泳社的活动啊?距离寒假还有半个月呢,往年就算天冷也没提前这么久停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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