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将木地板映得暖融融的。空坐在沙发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停留在一份圣诞树订购页面 —— 页面上的圣诞树高矮不一，有枝叶繁茂的挪威云杉，也有造型精致的迷你盆栽树。他转头看向坐在一旁吃早餐的荧，晃了晃手机问道：“我打算先买棵圣诞树放在家里，提前装点起来，荧，你认为选哪款合适？”
荧正咬着三明治，闻言抬眼瞥了眼手机屏幕，嘴里含混不清地吐槽：“买什么圣诞树啊，你忘了上次我们提这事，爸妈是什么反应？” 她咽下食物，放下手中的牛奶杯，语气带着无奈的调侃，“老爸那性格，肯定会说‘家里空间够大，要选就选三米高的，配得上潘德拉贡家的气派’，结果转头就被老妈驳回，说‘太大占地方，打扫起来麻烦，而且节日过了不好处理，坚决不同意’。”
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订单，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当然记得，上次因为买不买圣诞树，爸妈还拌了两句嘴。但今年学校的圣诞庆典搞得这么热闹，家里也该添点节日氛围，总不能冷冷清清的。” 他滑动屏幕，指着一款一米五的中型圣诞树，“这款尺寸适中，枝叶也不算茂密，应该能说服老妈吧？”
“你想多了。” 荧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点开与桂乃芬的聊天记录，递到空面前，“你看，昨天我试探着问老妈，她说‘家里摆棵树又不能吃不能用，还容易落灰，不如买些零食和装饰品，平安夜一家人一起做姜饼屋实在’。”
空看着聊天记录，眉头微微皱起：“老妈还是这么务实。不过老爸那边，说不定能帮着劝劝？他不是一直想让家里更有节日仪式感吗？”
“别指望老爸了。” 荧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好笑，“上次他想给家里换盏水晶吊灯，说‘够华丽够大气’，结果老妈一句‘打扫吊灯要爬梯子，不安全还费时间’，他就立刻放弃了。在老妈的‘实用主义’面前，老爸的‘气派论’根本不堪一击。”
空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陷入沉思。他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我们可以买一棵迷你盆栽圣诞树，平时放在阳台养护，节日期间搬到客厅当装饰，节日过了也不用处理，直接放回阳台继续养着，这样老妈总该同意了吧？”
荧闻言眼睛也亮了起来，凑到空身边看着手机：“这个主意不错！迷你盆栽不占地方，还能当绿植养，老妈肯定挑不出毛病。而且我们可以自己买些小巧的装饰，亲手装点，比直接买成品更有意义。”
空笑着点头，立刻在手机上搜索迷你盆栽圣诞树，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操作：“那我们就选这款带陶瓷花盆的，还送小彩灯和星星挂饰，正好适合放在客厅茶几上。等下单后，我们先瞒着爸妈，等树到了再给他们一个惊喜，到时候老妈就算想反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荧笑着应下，起身凑到空身边一起挑选装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认真挑选的身影上，客厅里弥漫着温馨又期待的气息 —— 看来这个冬天，潘德拉贡家的客厅，也即将迎来一棵承载着兄妹俩心意的小小圣诞树。
空刚敲定迷你盆栽圣诞树的订单，指尖悬在支付按钮上，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荧说：“等等，还是先问问大姑吧，她最懂老妈的心思，说不定能帮我们劝劝。” 说着，便在通讯录里翻出 “摩根大姑” 的号码，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摩根温和又带着几分干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空？怎么周末早上突然给我打电话，是学校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大姑，我就是想问问您在忙吗？” 空连忙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我和荧想给家里买棵迷你盆栽圣诞树，提前装点一下，迎接圣诞，但老妈好像不太同意，觉得占地方又麻烦，您能不能帮我们跟老妈说说情？”
听筒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摩根低低的笑声：“就这事啊？我当是什么大事。你妈那性子我太了解了，不是反对过节，是怕麻烦，也怕东西买了没用处。你们选的是盆栽？不是那种一次性的砍树？”
“对！是迷你盆栽，也就半米高，带花盆的，节日过了可以放阳台当绿植养，不占地方还能净化空气。” 空连忙解释，生怕大姑误会，“我们还打算自己动手装饰，买的都是小巧的挂饰，不会弄得乱七八糟的。”
摩根闻言，语气带着笃定：“这就好办了。你妈最吃‘实用’这一套，你跟她说这树能长期养，还能让家里添点生气，她肯定不会太反对。这样，等晚上我给你妈打个电话，就说我最近也买了盆小圣诞树，放在书房里挺好看的，顺便提一嘴你们想买的事，帮你们吹吹‘枕边风’。”
空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谢：“太谢谢大姑了！有您帮忙，肯定没问题！”
“跟大姑客气什么。” 摩根的语气带着宠溺，“不过你们也得答应我，买了树之后，浇水养护的活儿得你们兄妹俩包了，别让你妈操心。平安夜要是有空，就来我这儿，我给你们做苹果派，顺便看看你们装点的圣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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