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市的晨光总带着温柔的滤镜,卡美洛区的梧桐叶筛下碎金般的光斑,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声,把清晨的宁静揉得软乎乎的。可这份惬意刚飘到潘德拉贡家的餐厅,就被桂乃芬骤然严肃的声音截住了 —— 她怀里抱着才八个多月的尤莉,小家伙正攥着磨牙棒啃得满脸口水,而她的目光,却牢牢锁在刚落座的丈夫亚瑟?潘德拉贡颈侧。
“说,吻痕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下,餐桌两端瞬间静了下来。刚咬了一口三明治的空猛地顿住动作,作为提瓦特高级学校的学生会会长,他平日里处理校园事务时向来镇定,可此刻看着妈妈紧绷的嘴角,手里的三明治都差点滑掉。对面的荧也放下了装着剑道护具的背包,清亮的眼睛在爸爸和妈妈之间转了转,悄悄把椅子往哥哥身边挪了挪,一副 “准备看戏” 又带着点紧张的模样。
亚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问得一愣,他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指尖划过衬衫领口露出的皮肤,触感光滑,连半点印记都没有。他皱着眉仔细回想 —— 昨天一整天都在集团开项目会,晚上陪尤莉玩了半小时躲猫猫,之后就和桂乃芬一起给孩子洗澡哄睡,别说什么 “吻痕”,连蚊虫叮咬的包都没有。
“吻痕?” 亚瑟哭笑不得地把脖子凑得更近了些,方便桂乃芬看得清楚,“乃芬,你是不是看错了?我这脖子上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印子?”
桂乃芬也愣了,她刚才余光瞥见亚瑟颈侧似乎有块淡粉色的痕迹,加上昨天他回来时说在公司加班晚了十分钟,心里莫名紧了一下,才脱口而出问了出来。这会儿顺着亚瑟的动作仔细一看,那所谓的 “吻痕” 根本不存在,只有衣领蹭出来的一点淡红,不仔细看都分辨不清,想来是自己刚才太着急,看错了。
她的脸颊悄悄热了起来,抱着尤莉的手臂也不自觉松了些。尤莉像是察觉到妈妈的情绪变化,挥舞着小短手去抓亚瑟的领带,嘴里 “咿呀” 地叫着,把紧张的气氛搅得烟消云散。
“可能…… 可能是刚才光线不好,看错了。” 桂乃芬小声嘀咕着,伸手拍了拍亚瑟的胳膊,算是掩饰自己的小乌龙,“下次衬衫领口整理好点,别让人误会。”
亚瑟笑着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好,下次一定注意,不让我的太太担心。”
空看着爸妈之间的小互动,忍不住笑出声:“我就说爸爸肯定没问题,妈你也太紧张啦。” 荧也跟着点头,拿起背包站起身:“爸,妈,我们该去学校了,晚上回来给尤莉带新的小铃铛。”
晨光透过窗户洒进餐厅,落在一家人身上,麻雀的叫声依旧清脆,只是这会儿听着,比刚才更添了几分暖意。亚瑟抱着扑腾的尤莉,看着桂乃芬收拾餐具时泛红的耳尖,又望了望门口兄妹俩打闹的背影,轻轻笑了 —— 原来家里的小紧张,也藏着这样可爱的在乎。
亚瑟的话音刚落,餐厅里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瞬间凝固。空正弯腰换鞋的动作顿在半空,荧手里攥着的书包带也紧了紧,两人齐刷刷回头看向自家爸爸 —— 刚才还笃定是误会,怎么突然就认了?
桂乃芬抱着尤莉的手臂微微一僵,原本泛红的耳尖瞬间褪去血色,她抬眼看向亚瑟,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吗?”
亚瑟这会儿哪还敢辩解,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客厅玄关的穿衣镜前,扒开衬衫领口仔细一看 —— 可不是嘛!刚才在餐厅光线暗,只觉得颈侧有点痒,没太在意,这会儿对着明亮的镜子,那淡粉色的印记清清楚楚地印在锁骨上方,形状规整,一看就不是衣领蹭的。他心里 “咯噔” 一下,昨晚明明就是陪客户谈完项目就直接回家了,怎么会突然多这么个东西?可眼下证据摆在眼前,再解释 “不知道”,在桂乃芬这儿恐怕只会变成 “狡辩”。
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双手举在身前,摆出一副 “认错从宽” 的模样,脸上满是讨好的笑:“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才没看清楚,现在一看…… 这、这肯定是哪里不小心蹭到的!你相信我,我昨天绝对没干什么出格的事,饶命啊老婆!”
尤莉似乎感受到了爸爸语气里的慌张,也不啃磨牙棒了,伸着小短手往桂乃芬怀里缩了缩,大眼睛眨巴着看向亚瑟,像是在帮妈妈 “审” 人。
桂乃芬抱着尤莉走到镜子前,目光落在那道吻痕上,眉头拧成了小疙瘩。她太了解亚瑟的性子,知道他不是会在外头乱来的人,可这印记实在太显眼,由不得她不犯嘀咕。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亚瑟颈侧的皮肤,指尖传来的温度和平时没两样,可那道印记却像根小刺,扎得她心里发紧:“蹭到?什么能蹭出这样的印子?你昨天见的客户里,有女客户?”
“有、有是有,但都是合作多年的老伙伴,谈完项目就各自走了,连饭都没一起吃!” 亚瑟赶紧解释,生怕晚一秒就被 “判死刑”,“我想起来了!昨天谈完项目,在停车场遇到隔壁公司的李总,她抱着她家小狗,那小狗突然扑过来扒我肩膀,会不会是那小家伙爪子不小心挠的?或者是蹭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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