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县城,贡院。
金秋八月,正是江南乡试的时节。贡院门口人头攒动,挤满了前来应试的书生。他们身着青衫,背负行囊,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忐忑。然而,就在乡试开考的前一天,一桩离奇的命案却打破了这份紧张与期待。
清晨,贡院的杂役像往常一样打扫考场,却在最偏僻的一间号舍里发现了一具男尸。死者是一位名叫沈文卿的书生,来自邻县,据说是今年乡试的热门人选。他倒在地上,面色青紫,七窍流血,桌上还放着半盏未喝完的茶。更奇怪的是,他的考卷上只写了开头几个字,墨迹未干,显然是在答题时突然遇害的。
消息传开,整个贡院都炸开了锅。书生们人心惶惶,纷纷猜测是有人故意杀人灭口,为的就是夺取乡试的名额。钱塘县令王明德接到报案后,立刻带人封锁了贡院,可查了整整一天,却毫无头绪——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找到任何凶手留下的线索,那半盏茶里也没有检测出有毒物质。
“这可怎么办啊?”王明德坐在贡院的偏厅里,愁得直叹气,“明天就要开考了,要是查不出凶手,不仅会影响乡试,还会引起更大的恐慌。”
一旁的捕头也皱着眉:“大人,这案子实在太离奇了,沈文卿死得不明不白,我们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王明德想了想,猛地一拍桌子:“快!去灵隐寺请济公活佛!只有他才能破这种奇案!”
灵隐寺,禅房。
济公正坐在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诗集,摇头晃脑地吟诵着。广亮和尚端着一碗斋饭走进来,见他还有心思吟诗,忍不住说道:“道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读诗?贡院那边出人命了,县令大人都快急疯了!”
济公放下诗集,摸了摸肚子,嘿嘿一笑:“
[此处为济公的回应,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
必清也跑进来,喘着粗气说:“是啊,师叔祖,听说那个书生死得可惨了,七窍流血,像是被人下了毒,可茶里又没毒,真是太奇怪了!”
济公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站起身,抓起破扇子和酒葫芦:“
[此处为济公答应前往的对话,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
贡院,案发现场。
济公一行人赶到贡院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明德连忙迎上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活佛,您可算来了!您快看看,这案子实在太蹊跷了!”
济公走进那间号舍,仔细地观察着现场。沈文卿的尸体已经被抬到了一旁,盖上了白布。桌上除了那半盏茶,还有一支毛笔、一方砚台和一张考卷。济公拿起考卷,只见上面写着“论语·学而”四个字,字迹工整,笔力遒劲,显然是个有才华的书生。
他又拿起那支毛笔,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微微一皱。接着,他又查看了砚台,发现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涸,只剩下一点残渣。
“
[此处为济公的问话,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济公问道。
王明德连忙回答:“我们已经查过了,这茶是沈文卿自己带来的,茶叶也是普通的龙井,没有毒。他的行李我们也检查了,除了一些衣物和书籍,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
[此处为济公的追问,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济公又问。
“沈文卿是昨天下午进的贡院,”一个捕头回忆道,“他选了这间号舍后,就一直待在里面复习,期间只有一个叫张秀才的书生来找过他,说是请教问题,聊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走了。”
“
[此处为济公的决定,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济公说。
贡院,张秀才的号舍。
张秀才名叫张启山,也是这次乡试的考生。他身材瘦小,面色苍白,见济公和王明德带着人进来,眼神有些慌乱。
“
[此处为王明德的问话,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王明德开门见山。
张启山连忙摆手:“大人,我没有杀他!我昨天去找他只是请教了几个问题,聊了一会儿就走了,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
[此处为济公的问话,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济公盯着张启山的眼睛,缓缓问道。
张启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我……我就是请教了他一些关于《论语》的问题,没聊别的。”
济公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支毛笔,放在张启山面前:“
[此处为济公的问话,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
张启山看到那支毛笔,脸色瞬间变了:“这……这不是我的毛笔,我不知道。”
“
[此处为济公的反驳,因原文未提供具体内容,暂略]
”济公说,“这支毛笔的笔杆上刻着一个‘张’字,而且笔锋的磨损程度和你桌上的这支一模一样,你还敢说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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