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 33节 小说《乌江绝恋》缘起
此时此刻,是2023年4月8日的清晨,我坐在海口市小型热带雨林金牛岭公园金牛湖一侧我的写作公寓里,屋外细雨蒙蒙,雨声滴滴答答打击着窗户上的遮雨棚,我思绪开始活跃起来。今天是清明节刚过没有几天。清明节那天的傍晚,我乘坐53路公交车到了海口市金外滩。我看见一轮明月从海口湾冉冉升起,巨大的月亮照耀着海口湾,这轮巨大的月亮是从海口市最繁华的国贸区域高楼大厦楼宇中升起来的,滨海路上一排排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都是直线长方形形体,闪烁着梦幻似的城市景观亮彩,月亮是巨大的满月圆盘,一座座高低各异的现代化大楼大厦,一轮玉盘满月,椰子树婀娜的剪影,构成一幅海口都市绝美的热带绮丽梦幻画面。
我缓缓走到海堤上,我眼睛望见月亮的光辉在海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带。我耳畔聆听轻微的海浪一阵一阵拍打着长堤的石头,拍打着不远处的一个沙滩,哗哗哗哗,声浪轻柔。
我把我背上的肩包取下来,我取出里面的三角梅花瓣,我走到海堤一个巨大的石头上,我把三角梅花瓣一捧一捧撒向大海。我看着三角梅花瓣在黄昏时分微暗天光映照下,在刚刚初升的月亮光辉的照耀下 ,在海湾对岸高楼大厦的景观灯火的衬托之下,三角梅瓣与生具有的鲜红的色泽,依然夺目,红色三角梅花瓣在黄昏时光微暗的海水面上随波起伏,荡漾漂流。我一直望着红色的三角梅花瓣消失在海水深处。
我伫立在海堤之上,我轻轻的对着海水说,妈妈,我来看你来了。妈妈,儿子来看你来了。
我眺望着遥远的金佛山,我想象着我的母亲从金佛山下一个村庄走出来,从她的养父家一个地主婆的豪宅大院子里走出来,走进了小说《乌江绝恋》里面金佛山县城,(也就是真实的南川县城),她在区委领导的关怀下,她考上了万县师范专科学院,她实现了一个受地主阶级欺负的养女的自立梦想,她从金佛山走进了长江边万县城的一个专科大学。她成为了一个学中文的大学生。
她独立了,她自立了。她在学校一直都努力追求进步,她一直都是优秀的共青团员,她也是优秀的共青团干部。她从大学就立志也参加共产党员。她要报恩共产党。没有共产党,就没有她的今天,当然,就没有我这个作家儿子。她以前在金佛山下地主家当养女的时候,万恶的地主家庭给她取了一个俗气的名字,叫杨明莉。共产党把她从地主家庭解放出来后,她走上了革命道路,那时她才十一二岁,她给自己改了名字,叫赤红。赤,也是红的意思。赤红,是双重的红的意思。是信仰共产主义的意思,是感恩共产党给她带来新的人生的意思。是感谢毛主席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解放了南川县,也解放了她带给她新的人生的意思。
我站在金佛山一个街道上,那个街道的有一个地方,正好可以眺望远方的金佛山。我想象着我的母亲解放的时候,从一个受尽地主老婆子欺凌的绝望女孩子,变成一个在新中国有了希望的少女。这个地主老婆子是她养父的母亲,这个地主老婆子,是一个一天到晚都躺在竹椅子上吸鸦片烟的好吃懒做的地主老太婆,这个地主老太婆完全把我母亲当做一个童工来使唤,她辱骂我童年的母亲,打骂我童年的母亲。这个地主老婆子恶狠狠的眼光从早上到晚上就一直瞪着我童年的母亲,这个地主老婆子粗暴的语言,几乎一天到晚都覆盖在我母亲头顶上。可怜我童年的母亲,一天到晚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那点做不好,就会招来这个地主老婆子的辱骂,毒打。我想象着这个金佛山脚下地主老婆子的形象和芭蕾舞剧《白毛女》中黄世仁家中的那个地主婆一模一样。大脸盘子,凶神恶煞。头上缠着一个青色布料的园盘帽子,她的手里一天到晚都提着一根细长竹棍子,恰似一根鞭子,只有看见我童年的母亲哪里不顺眼,哪句话说大声了一点,这个可恶的金佛山脚下的地主老婆子,就会举起她手中的竹棍子,朝着我童年的母亲身上重重地打过去。我看见我童年的母亲被打得在屋子里东跳西跑。这个恶狠狠的地主婆,一边追打我童年的母亲一边谩骂我母亲,打死你这个川西坝子来的叫花子,(叫花子是川东人骂人的一句土话,就是指要饭的穷人。)打死你这个要饭的,打死你这个成都那边来的叫花儿。
我把自己当成日本作家青年时代的川端康成,我想象着我是川端康成笔下小说《伊豆的舞女》的男主角,我追随乌陵市歌舞团沿着乌江流域巡回演出的大巴车,我追着一个乌江边美丽的舞蹈女演员,下午我在金佛山小县城东走西逛,我一会跳进小说《伊豆的舞女》的情节当中,品味这那个大学生对一个日本山村艺伎懵懵懂懂的爱情,我一会跳出日本作家川端康成小说《伊豆的舞女》故事情节的魔掌。我一会想象着今天晚上我将在这座县城大礼堂观看那个美丽的乌陵歌舞团女演员在《榨菜丰收喜羊羊》的表演情节,我一会想象着我母亲童年时代在金佛山地主家受尽那个地主老婆子的欺凌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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