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纽特·斯卡曼德那神奇的皮箱内外,以两种截然不同的流速悄然滑过。箱内,微型生态循环往复,日月更迭由魔法模拟,仿佛一个永恒的避世桃源。箱外,肯特郡的乡间别墅静静伫立,四季轮转,草木枯荣,记录着真实世界的时间流逝。
埃利奥特·斯卡曼德,就在这双重世界的滋养下,如同庭院里那棵沐浴着阳光雨露的小橡树,悄然成长。
转眼间,他已是十一岁的少年,黑发柔软,眼眸依旧沉静如夜,但身形抽长,褪去了不少孩童的圆润,显露出少年人的清秀轮廓。常年与各种神奇动物打交道,让他的动作比同龄人更加敏捷轻盈,眼神中也多了一份超越年龄的观察力与耐心。
他与纽特爷爷的关系,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抚养与被抚养。他们是探索神奇动物奥秘的搭档,是共享发现喜悦的忘年交。埃利奥特不仅是纽特知识的继承者,有时甚至能提出一些让老神奇动物学家都为之侧目的新奇角度。
“爷爷,你觉得月痴兽的舞蹈,会不会不仅仅是对月亮的崇拜,更是一种……沟通?”一次,在观察月痴兽于模拟月光下旋转时,埃利奥特托着下巴问道,“你看它们的节奏,每次都有微小的变化,像不像在用一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传递信息?比如附近的气候、食物的丰沛程度?”
纽特正埋头记录着卜鸟的蜕皮周期,闻言笔尖一顿,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起来:“沟通……种群内部的沟通?非常有趣的假设,埃利奥特!我们或许可以设计一个长期的观察实验,记录不同环境下它们舞蹈的变量……”
蒂娜奶奶在一旁,一边织着一条仿佛永远织不完的、颜色跳跃的围巾(埃利奥特强烈怀疑那是给某只怕冷的隐形兽准备的),一边看着这一老一少讨论得热火朝天,嘴角噙着一丝无奈又欣慰的笑意。她负责将这对常常沉浸在动物世界里的祖孙拉回现实。
“埃利奥特,你的算术作业完成了吗?”蒂娜放下手中的织物,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还有,我注意到你上次试图用无痕伸展咒扩大你装零食的口袋,结果导致它吞掉了厨房的半盘司康饼。在魔力稳定之前,不要随意尝试课本外的咒语,即使你觉得你已经‘理解’了它的原理。”
埃利奥特缩了缩脖子,有些讪讪地点头。蒂娜奶奶总能精准地抓住他每一个“小小的越界”。那次口袋事故,纯粹是他觉得口袋空间不够装给嗅嗅泰迪准备的“赎金”(以防它再次偷走他的羽毛笔),结果魔力输出没控制好,差点把口袋变成了一个小型黑洞。
是的,魔力。随着年龄增长,他体内那股潜藏的力量愈发明显。它不再仅仅是三岁时那次无意识的沙堡加固。它开始以更微妙、更受控的方式显现。
他发现自己能极其精准地召唤小件物品——不是普通小巫师那种时灵时不灵的“飞来咒”,而是几乎心念一动,目标物就会以一种违背物理定律的、平滑的轨迹落入他手中,仿佛魔力本身拥有智能,自动计算好了最佳路径。一次,纽特的老花镜滑落到了鸟蛇巢穴最深处,正当老爷子准备小心翼翼地攀爬时,埃利奥特只是皱了皱眉,集中精神,那副眼镜便轻巧地绕过几根脆弱的树枝,稳稳地飞回了纽特手中。
纽特接过眼镜,沉默地看了埃利奥特好几秒,才低声说:“非常……精准的控制力,埃利奥特。但记住,魔力是工具,不是炫耀的资本。”
还有一次,几只脾气暴躁的康沃尔郡小精灵不知怎么挣脱了束缚,在皮箱的雨林区大肆破坏,扯断藤蔓,用尖锐的叫声骚扰其他生物。纽特正要拿出镇静剂,埃利奥特却尝试着集中精神,不是攻击,也不是束缚,而是试图将自己的意念——一种混合着“安静”、“离开”、“回你们该去的地方”的强烈情绪——如同涟漪般扩散出去。
奇迹般地,那几只闹腾的小精灵动作猛地一滞,尖锐的叫声卡在喉咙里,它们互相看了看,脸上露出罕见的困惑和一丝……顺从?接着,它们扑棱着翅膀,歪歪扭扭地、但确实乖乖地飞回了之前囚禁它们的、现在已被纽特加固过的笼子旁,扒着栏杆,安静了下来。
纽特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又看向额头微微冒汗的埃利奥特。“意念影响……这甚至偏向于魔法生物亲和力的高阶应用,或者……某种极其温和但强大的混淆咒或安抚咒效果?”他喃喃自语,看埃利奥特的眼神更加复杂,“孩子,你的魔力……很特别。它似乎天生就倾向于‘理解’与‘秩序’,而非破坏。”
埃利奥特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魔力总量似乎比普通小巫师要庞大得多,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泊。但更奇特的是,他对这湖泊拥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精细的“阀门”控制能力。他可以让魔力如涓涓细流般精确引导,也能在需要时(虽然他尽量避免)让其短暂地澎湃涌动。这绝非普通小巫师魔力暴动时的混乱无序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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