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电子钟时针悄然滑过午夜十点，还有15天就是末世，不，再过两个小时就只有14天。还有，两个小时数字就跳到 7 月 2 日。
云肆望着那串数字，指尖在睡裙上轻轻摩挲。她不能浪费今晚，更不能浪费沈泽漆这个 “资源”。
属性面板上 1.2% 的进度条像根刺，扎得她心口发紧。刚才在浴室里，她已经确认过监控的位置 —— 就在正对大床的天花板角落，角度刁钻到能看清房间里的每一寸动静。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房间中央，对着空气扬了扬下巴，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足以传到麦克风里：“沈先生，既然想看，何不正大光明地看？”
书房里，沈泽漆正把玩着平板电脑，闻言挑了挑眉。
有意思。
一般的女孩要么惊慌失措，要么故作矜持，像她这样直接戳破还主动邀约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他掐灭雪茄，起身时西装下摆划出利落的弧度。
“倒是省了我敲门的功夫。”
套房门被推开时，云肆正坐在床沿，真丝睡裙的裙摆顺着大腿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
听到动静，她抬头望过去，眼里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种了然的坦荡。
沈泽漆反手带上门，径直走到沙发边，长腿交叠着斜坐下来，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姿态慵懒又带着掌控感。
“你想见我，我这不是随你意来了？”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目光却像探照灯，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睡裙是他让人准备的，本以为穿在她身上会显得青涩，没想到竟被穿出了几分勾魂的意味。尤其是胸口那高耸，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那若隐若现的依兰花纹身，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平白勾得人，口干舌燥。
云肆没接他的话，径直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的瞬间，她突然弯膝，跨坐在他的长腿上，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
沈泽漆的呼吸顿了顿。
柔软的身体贴上来，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和淡淡的花香，不属于任何一种沐浴露的味道，而是一种甜润的奶香和花香交融的复合香味。
他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地绷紧，指节泛白。
“沈先生觉得，我值多少？” 云肆的手指轻轻拽住他的领带，将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到只有几厘米。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衬衫领口露出来狰狞的纹身，还有他眼里自己的倒影 —— 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沈泽漆笑了，低哑的笑声震动着胸腔，传到她的身体里，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想值多少？”
“能让我自由的价。” 云肆仰头，红唇毫无预兆地印了上去。
这个吻和刚才在吧台前的试探不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她主动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像灵活的小鱼，带着不容拒绝的势头闯进去，仿佛要将这些年积压的委屈、不甘和对生存的渴望，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沈泽漆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像头饿极了的小兽，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撕咬。但他没推开，反而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没道理不接。
他的吻带着成年人的克制和掠夺，不像她那样慌乱，却步步紧逼，将她的气息彻底吞噬。雪松的冷冽和依兰花的清冽在唇齿间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应。
云肆能感觉到胸口的依兰花纹身又开始发烫，比刚才在浴室里更甚。一股暖流顺着两人相贴的皮肤涌出来，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身体，被纹身贪婪地吸收着。
【生命能量：1.5%... 2.0%...】
脑海里的进度条缓慢却坚定地上涨着，每跳动一下，她就觉得身体里的力量更充盈一分。
这就是她要的。
云肆闭上眼，更加主动地迎合着。手指从领带滑到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动作带着青涩的急切。
沈泽漆按住她的手，结束了这个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吻。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他的眼神暗得像化不开的墨：“想清楚了？”
“早就想清楚了。” 云肆的唇瓣红肿，声音带着喘息，却异常坚定，“沈先生，帮我离开这里。作为交换，我是你的。”
她的坦诚像把刀，剖开了所有虚伪的遮羞布。在生存面前，尊严和矜持都成了不值钱的东西。
沈泽漆看着她眼里的光，那不是对他的迷恋，而是对离开这里的渴求，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
他突然觉得，这比那些矫揉造作的示好有趣多了。
“成交。” 他低头，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动作温柔了些许，带着一种奇异的纵容。
接下来他的吻落在脖颈，锁骨，以至云肆身上全沾染上他的气息。
丝绸睡衣被沈泽漆脱下，白皙诱人的身躯暴露在他眼里，再也忍不住。随着一声闷哼，占有了她。
察觉云肆满是痛苦的闷哼，看着她清冷绝美的脸庞，眼尾泛红的可怜模样，他停顿下来，满是温柔的拂过她半长不短的头发，随即从眉间亲吻到嘴角，一下下的啄吻给足了云肆适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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