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废立风云 太原定计
太原城的州牧府内，暖意融融，与外界的寒风凛冽截然不同。刘进正翻阅着各地送来的文书，忽然，侍女秋香匆匆走了进来，对着刘进说道：：“公子，洛阳传来消息，少帝刘辩已被废为弘农王，陈留王刘协登基为帝。”
刘进手中的笔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平静：“知道了。”这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董卓把持朝政，废立之事不过是早晚。而此时，袁绍袁术等人应该也相继离开洛阳了，就是不知道曹操还会不会刺杀董卓。
又过了一月，更为惊人的消息传来——弘农王刘辩被毒杀于邸中。
“终究还是没能活下来。”刘进轻叹一声，命人将消息告知何太后。
何太后居于府中偏院，这些日子深居简出，仿佛已被世事遗忘。听闻儿子死讯，她独自在房中枯坐了一日，没有哭闹，只有无声的泪水浸湿了衣襟。她清楚，哭闹毫无用处，在这乱世，唯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她还没活够，她想活着，不想死。这本没有什么错，求生，本就是任何生物的本能。
而她的性命，此时全系于刘进一身。
次日清晨，何太后遣人来请刘进。当刘进踏入偏院时，只见她正端坐于厅中，身着一袭绣金凤袍——那是她身为太后时的正装，虽已卸下钗环，却更显端庄。
此时的何太后，约莫三十出头，岁月与变故并未磨去她的风华。她生得极为美艳，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眉眼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却更添风韵，眼角的细纹非但不显苍老，反而沉淀出成熟女子的温婉；身材丰腴匀称，凤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举手投足间仍带着昔日的雍容气度。只是那双曾含着威仪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对生存的渴望。
刘进进门后并未行礼，如今局势变幻，早已无需再作表面功夫。他开门见山：“太后找我，有何事？”
何太后缓缓起身，对着刘进盈盈一拜，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将军，如今弘农王已去，我这太后之位，早已名存实亡。”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如今只是个想求条活路的弱女子，愿侍奉将军左右，为将军生儿育女，只求将军能容我活下去。”
刘进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用意。在这乱世，像何太后这样身份特殊的女子，若不能找到坚实的依靠，下场往往凄惨。她主动提出依附，既是求生，也是想以这种方式与自己绑定，换取长久的安稳。毕竟，母凭子贵的道理，在哪都行的通。再加上她身份特殊，这也算是一种加持吧！
刘进看着眼前这个曾母仪天下的女子，此刻却放下所有尊严以求自保，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慨。乱世之中，众生皆苦，即便是太后，也不能免俗。
“好。”刘进点了点头，“你既愿留下，我便收留你。”
当夜，刘进宿于偏院。看着眼前褪去凤袍、换上寻常襦裙的何太后，他忽然体会到一丝灵帝当年的心境——这般曾居于权力之巅的女子，身上确实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韵味，只是这份韵味，终究染上了乱世的悲凉。
几日后，刘进麾下的谋士们除了守备地方者，皆齐聚太原州牧府。狄仁杰（太原太守）、王猛、戏志才、沮授、陈宫、刘伯温、于谦，王守仁，王安石，寇准……一个个皆是当世顶尖的智囊，此刻围坐一堂，气氛凝重而热烈。当然，赵风和甄俨此时也在，只不过，他们多是以学习为主。
“诸位，”刘进端坐主位，目光扫过众人，“如今董卓在洛阳擅权，废立天子，天下动荡。我等已据有并州，当早定大计，以图长远。今日召集诸位，便是要商议今后的战略方向。”
戏志才率先开口：“主公，并州地处北疆，民风彪悍，且经主公数年经营，已是兵精粮足。然此地偏于一隅，若想争霸天下，需向中原发展。只是中原诸侯林立，中原之地，也必然会成为最为混乱的战场，我等若是贸然介入，恐陷入更大的混战，徒增消耗不说，取的的战果也不一定好。”
王猛点头附和：“戏先生所言极是。中原乃兵家必争之地，然而过早卷入，却只会消耗我军实力。依属下之见，不如先向西发展，夺取长安三辅之地与凉州。”
“三辅与凉州？”刘进问道，“愿闻其详。”他原本还觉得，要先取黄河以北呢！
“三辅乃大汉故都所在，地势险要，沃野千里；凉州盛产良马，民风尚武。若能据有三州，便如昔日秦国一般，有了稳固的根基。”王猛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关中与凉州的位置，“且董卓暴虐，关中百姓早已怨声载道，若我军以‘讨董’为名西进，必能得到民心响应。到时候，攻罚的消耗也所需要的时间都不会太多。”
狄仁杰补充道：“夺取三洲后，可南下谋取巴蜀。巴蜀天府之国，易守难攻，若能得其地，便可与三洲形成呼应，进可攻、退可守。届时再以由西向东之势，席卷中原，则天下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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