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萃取技术，确实无法保留那种玄而又玄的能量。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出来，而且是在大众面前。
如果有成就判定，他们已经达成了社死。
温灵素收起小水晶瓶，目光落在那位高管身上，语气淡然：“看来，我的体验反馈结束了。焕活？名不副实。”
说完，她微微颔首，竟直接转身下台，无视了身后的混乱和品牌方绝望的眼神。
发布会彻底搞砸了。
#莱恩虚假宣传#
#温灵素打假#
#真正的茱泪蕨#
比“莱恩”塌房速度还快的，是其他护肤巨头的反应。
温灵素还没离开会场，就得知刘艳的手机被连番轰炸。果然，对家永远是最关注的。
许多之前还在观望的一二线品牌，和一些历史悠久的药妆品牌，都发来了合作邀请，条件一个赛一个好。
最终，都被温灵素婉拒了。
刘艳认为她纯粹想不开，手恨不得穿透屏幕来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感冒了，烧糊涂了？你怎么能全部都拒绝了？你把我这个经纪人当空气？啊？”
“嗯。我暂时还没想好，但又不好吊着人家，就都拒了。”再说，没有艺人，何谈经纪人的存在。
刘艳恨铁不成钢，憋了好一顿子气，却听那头温灵素语出惊人：“姐你说，我能不能也成立一个品牌？”
刘艳一惊，“你别忘了公司合——”
温灵素打断道：“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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