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的恢复,成了整个军区的头号新闻。
每天都有人打着探病的旗号,实则来围观活传奇。
来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陆战那惊人的恢复速度,给震惊到。
“我的娘咧!陆营长,您……您这都开始练拳了?”警卫员小张看着在院子里打着一套虎虎生风军体拳的陆战,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这才醒过来几天啊?
人家大病初愈的,都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您这倒好,直接快进到备战全军大比武了?
陆战收了拳,气息沉稳,额上只有一层薄汗。
他瞥了一眼小张那没出息的样儿,声音清冷地吐出两个字:“松骨。”
小张:“……”
得,您管这叫松骨。我们部队那些尖子兵的魔鬼训练,在您这儿,估计也就够个热身吧?
与身体的神速恢复相比,陆战在“家庭生活”这个全新的领域里,则表现得像个笨拙的新兵。
尤其是在面对周苏苏时。
……
“这是什么?”
晚饭后,陆战看着周苏苏熟练地从一个方方正正、会嗡嗡叫的铁盒子里,拿出几个冰得硬邦邦、用小木棍插着的奶块递给安安和周宝根,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起来。
“冰棍啊。”周苏苏理所当然地回答,“牛奶红豆的,我自己做的。你要不要来一根?”
“……”陆战沉默地看着那个散发着丝丝凉气的铁盒子(冰箱),又看了看周苏苏那副“这玩意儿不是家家户户都有吗”的淡定表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他记得,他离开家的时候,家里……好像没有这个东西。
还有那个会自己转着洗衣服的大铁桶(洗衣机)。
以及那个不用柴火就能点火的怪炉子(煤气灶)。
这些东西,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更奇怪的,是周苏苏本人。
她会做很多他从未见过的、好吃得能让人吞掉舌头的饭菜。
她会给安安讲很多他闻所未闻的新奇有趣的睡前故事。
她甚至还会在看报纸的时候,跟他讨论什么叫市场经济,什么叫品牌效应。
这些……都让他感到既新奇,又陌生。
在他昏迷前那段短暂的婚姻记忆里,他的妻子周苏苏虽然也漂亮,但似乎更像一只时刻竖着尖刺的刺猬。
她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他大吵大闹,会用最刻薄的语言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做的饭也一言难尽。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聪慧、冷静、强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从容不迫的光芒。
她就像一个谜,一个让他忍不住想去探究,却又不知从何下手的谜。
他甚至有时候会产生一种荒谬的错觉——他好像娶了两个老婆?
“想什么呢?”
周苏苏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她端着一盆温热的、加了些草药的洗脚水,放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训练了一天,腿不酸?泡泡脚,活血解乏。”
陆战看着她蹲下身,自然而然地就要来脱他的鞋袜,耳根瞬间就红了!
“我……我自己来!”
他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缩回脚,声音都有些结巴。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媳妇给自己洗脚?!这成何体统!
周苏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逗乐了。
她也不勉强,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看着他。
“行啊,陆营长,恢复得不错嘛,都会害羞了?”
陆战的脸更红了。
他埋着头,手忙脚乱地脱掉鞋袜,将脚放进热水里。
那恰到好处的温度瞬间包裹了他的双脚,一股暖意顺着脚底缓缓传遍了四肢百骸。
一天的疲惫,仿佛都在这温热的水汽中消散了。
他偷偷抬起眼,看了一眼那个正含笑看着他的女人。
灯光下,她的侧脸柔和而恬静,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温柔的笑意,像一汪温暖的湖水。
陆战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感觉自己那颗在战场上被磨砺得坚硬如铁的心,正在被这汪湖水一点一点地融化、浸润。
……
夜,深了。
安安和周宝根都已经睡下。
整个家里,只剩下卧室里一盏昏黄的台灯还亮着。
周苏苏依旧坚持分房睡。用她的话说:“陆营长,您现在是伤员,需要静养。我跟安安睡,就不打扰你恢复元气了。”
陆战虽然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看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能把抗议给憋了回去。
此刻,周苏苏正坐在他的床边,手里拿着一瓶她自己调制的药油,为他按摩着因为恢复训练而有些酸痛的腿部肌肉。
她的手法很专业,力道时轻时重,精准地按压着每一个穴位和经络。
陆战趴在床上,感受着小腿上传来的那阵阵舒爽的酸麻感,紧绷了一天的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周苏苏均匀的呼吸声,和药油散发出的淡淡草木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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