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趁墨玄转身整理药草时，悄悄凑过去，把脸贴在那雪白的长发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您身上真好闻……"
墨玄背脊一僵，手中的药草差点掉落。这小蛇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直白了？
"坐好吃饭。"他故作严厉地说，却并没有躲开逸羽的亲近。
逸羽笑嘻嘻地退回座位，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雪莓。甜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就像他现在的心情——自从明白墨玄的拒绝不是因为嫌弃后，他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那些曾经压抑的亲近欲望全都肆无忌惮地冒了出来。
"我吃完了！"逸羽风卷残云般扫光早餐，尾巴欢快地拍打着地面，"大人要出门了吗？"
墨玄点点头，刚拿起外袍，就见逸羽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条绣着银线的发带。
"我帮大人束发吧？"逸羽眼睛亮晶晶的，"昨天我看到山下的凡人男子都这样……妻子会给丈夫束发……"
墨玄呼吸一滞。妻子？丈夫？这小蛇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但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逸羽已经踮起脚尖，灵巧的手指穿梭在他的白发间。那触感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墨玄不自觉地放松了肩膀。
"好了！"逸羽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墨玄的白发被整齐地束在脑后，配上那条银线发带，更显得清冷出尘。
"……谢谢。"墨玄轻触发带，眼中闪过一丝柔和，"我走了。"
逸羽一直送到洞口，直到墨玄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才依依不舍地返回。他滑到墨玄常坐的石椅旁，抱起那件被主人遗落的外袍，把脸深深埋进去呼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
"大人真好闻……"他喃喃自语，尾巴愉快地卷着袍角。这味道让他安心，就像被龙息包裹时一样。
【系统提示：逸羽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45】
一上午的时间，逸羽都在整理洞穴和准备午餐中度过。他特意做了墨玄最近喜欢吃的烤雪雉，还从储藏室找出一壶桂花酿温着。
当时辰接近正午，逸羽早早等在洞口，尾巴尖不安分地拍打着地面。当远处终于出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他差点忍不住直接滑出去迎接。
"大人！"墨玄刚踏入结界，逸羽就缠了上来，尾巴自然而然地绕上对方的小腿，"欢迎回来！"
墨玄低头看着腿上多出来的蛇尾，无奈地摇头："这么想我？"
"想！"逸羽毫不掩饰地点头，接过墨玄手中的包裹，"今天找到什么好东西了？"
"一些安胎的草药，还有……"墨玄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山下集市买的蜜饯。"
逸羽惊喜地接过，迫不及待地拆开，捏起一块金黄色的杏脯塞进嘴里："好甜！大人尝尝？"
他踮起脚，将另一块蜜饯递到墨玄嘴边。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墨玄下意识地张口接住，等反应过来时，逸羽的手指已经轻轻擦过他的唇瓣。
两人同时僵住了。
逸羽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但眼中却闪烁着欣喜的光芒——这是墨玄第一次接受他直接的喂食！
"饭……饭菜要凉了！"他慌忙转身滑向餐桌，尾巴因为兴奋不自觉地左右摇摆。
墨玄看着那小蛇妖欢快的背影，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刚才被触碰的唇角。太危险了……他越来越难以抵抗这种亲密的互动了。
午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进行。逸羽时不时偷瞄墨玄，而墨玄则假装专注吃饭，实则用余光关注着逸羽的一举一动。
"大人，"逸羽突然开口，"今晚……还能变回龙形吗？"
墨玄筷子一顿："为何？"
"就……"逸羽低头戳着米饭，耳朵尖红红的，"想抱着大人的尾巴睡……比较暖和……"
实际上，自从那晚之后，逸羽已经连续七天缠着墨玄的龙尾入睡了。他发现自己对那冰凉光滑的龙鳞上了瘾，特别是当墨玄有意释放一丝龙息时，那种被温暖力量包裹的感觉让他安心得不得了。
墨玄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夹了一块最嫩的雉胸肉放到逸羽碗里："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逸羽眨眨眼，突然福至心灵——这算是默许了吧？
果然，当晚墨玄在逸羽洗漱完毕后，已经化为龙形盘踞在窝边。不过这次他调整了大小，刚好能环绕住整个窝而不显得拥挤。
逸羽眼睛一亮，立刻滑进窝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最近的龙尾段："大人最好了！"
黑龙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宠溺，用鼻尖轻轻碰了碰逸羽的银发："睡吧。"
逸羽满足地蹭着龙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大人能……能再用龙息包住我吗？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墨玄低头看着小蛇妖期待的眼神，内心挣扎了一秒，随即呼出一口温暖的龙息，将逸羽整个笼罩其中。
"哇……"逸羽发出舒服的叹息，腹中的蛇蛋也欢快地蠕动起来，似乎对这熟悉的能量十分欢迎。他整个人贴在龙躯上，手脚并用地抱住："好暖和……大人的气息真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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