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苏穆瑶试探性地唤道，不敢挣扎怕碰到他的伤口。
墨玄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灼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让苏穆瑶浑身一颤。
"好香……"墨玄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梦呓般的模糊，"我的小狐狸……"
苏穆瑶的脸瞬间红了。清醒时的墨玄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更不会这样直白地表达喜爱。这显然是魔毒影响下的本能行为，却让她心跳加速。
还没等她适应，墨玄又有了新动作。他的唇贴上她的颈侧，轻轻摩挲，然后突然含住一小块皮肤，不轻不重地吮吸起来。
"啊！"苏穆瑶轻呼一声，下意识想躲，却被龙尾缠得更紧。墨玄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从她的脖颈一路吻到耳后，最后含住了那只毛茸茸的狐耳。
"师兄……别……"苏穆瑶的声音带着哭腔，耳朵是狐族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这样对待让她浑身发软。
墨玄充耳不闻，甚至用牙齿轻轻磨蹭耳尖，惹得苏穆瑶一阵颤抖。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抓住了她的一条尾巴，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绒毛中，从根部一直梳到尖端，动作熟练得仿佛练习过千百次。
"唔……"苏穆瑶把脸埋在墨玄胸前，羞得不敢抬头。师兄在无意识状态下展现出的痴迷，既让她惊讶又隐隐欢喜。
墨玄似乎对尾巴情有独钟，一条接一条地抓过来抚摸、揉捏，甚至将脸埋进去深深吸气，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苏穆瑶纵容着他的所有举动，尽管被折腾得睡意全无。
"轻点……那条昨天才被师兄揉掉好多毛……"她小声抱怨，却主动将最蓬松的一条尾巴送到墨玄手中。
墨玄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力道果然轻了几分。他将尾巴绕在手腕上，低头亲吻那些柔软的绒毛，暗金色的竖瞳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苏穆瑶借着月光仔细观察墨玄的状态。师兄虽然行为反常，但眉心的黑气似乎淡了一些，呼吸也比之前平稳。难道这样亲密接触对魔毒有抑制作用？
正思索间，墨玄突然将她转了个身，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得更紧，苏穆瑶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她红着脸想调整姿势，却被按住了后腰。
"别动……"墨玄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让我抱一会儿……"
苏穆瑶立刻乖乖不动了。如此温顺的墨玄实在太少见，她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宁静。两人就这样依偎在墙角，墨玄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尾巴，时不时低头蹭蹭她的鼻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在标记所有物。
渐渐地，苏穆瑶发现墨玄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也趋于平稳。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发现师兄已经闭着眼睛，似乎又陷入了沉睡。眉心的黑气比之前淡了许多，几乎看不见了。
"睡吧，师兄……"她轻轻吻了吻墨玄的下巴，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我在这儿呢……"
月光下，一龙一狐相拥而眠，九条雪白的狐尾与一条漆黑的龙尾紧紧交缠，再也分不清彼此。
……
"咳咳！"
一声刻意的咳嗽将苏穆瑶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师父正站在洞府门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们。
苏穆瑶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墨玄还维持着昨晚那个羞人的姿势——她跨坐在墨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九条尾巴像毯子一样盖在两人身上。而墨玄虽然仍在昏迷，但双手却牢牢扣着她的腰，龙尾缠着她的腿，一副占有欲极强的模样。
"师、师父！"苏穆瑶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却被墨玄无意识地搂得更紧，"不是您想的那样！师兄昨晚自己……"
"好了好了，"师父摆摆手，眼中却带着笑意，"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倒是……"他走近仔细观察墨玄的脸色，"魔毒消退了不少，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苏穆瑶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就……师兄抱着我睡了一夜……"她省略了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
师父若有所思地捋着胡须，突然伸手搭在墨玄腕间。"果然……你的气息对他有安抚作用。"他指了指墨玄眉心的黑气，"扩散速度比预期慢了很多。"
苏穆瑶眼睛一亮："那是不是多接触师兄就会好起来？"
"治标不治本。"师父摇头，"但确实能争取更多时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穆瑶一眼，"尤其是尾巴相交，龙族与狐族的灵力在那种状态下会产生共鸣，对抵抗魔毒很有帮助。"
苏穆瑶想起昨晚墨玄对尾巴的痴迷，耳朵尖又红了。"我……我会多陪师兄的……"
师父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放在桌上。"新配的丹药，等他醒了喂他服下。"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补充道，"对了，溯源镜我放在药房了，你想好了随时可以去看。"
苏穆瑶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她当然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又隐隐害怕真相会改变什么。低头看向怀中沉睡的墨玄，她轻轻叹了口气。
"师兄，如果你醒着，会让我去照那面镜子吗？"
墨玄自然不会回答，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颈窝，手在她尾巴上又摸了一把。苏穆瑶哭笑不得，却也感到一阵温暖。无论她的身世如何，眼前这个会在半梦半醒间对她又抱又摸的龙君，才是她最在乎的。
阳光渐渐洒进洞府，新的一天开始了。苏穆瑶调整姿势，让墨玄靠得更舒服些，九条尾巴温柔地包裹着他。在师父找到彻底清除魔毒的方法前，她会一直这样守着他——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
"快点好起来吧……"她轻声呢喃，将脸贴在墨玄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然后光明正大地摸尾巴，不要只在半夜偷袭……"
沉睡中的墨玄似乎听到了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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