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狂妄的口气，太清眉头又是一皱，不过还是点头道：“可以。”
“噌！”
下一刻，太清圣人面前，出现一道太极图案，里面似乎正有无数的世界正在演化。
里面蕴藏了恐怖的力量，似乎只要溢出一丝，一切都会湮灭。
“噌！”
下一刻，黑衣男子伸出手指一点，一道刀光直接停在太清的眉间。
没有恐怖的力量宣泄，太清面前的太极图案也瞬间崩溃。
“你...赢了。”太清苦涩道。
“输给我不丢人。”黑衣男子再次躺了回去。
“你超越了天道？”太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可以这么理解。”黑衣男子笑道。
“天地混沌初开，我便存在，没有理由我察觉不到你。”天晴瞳孔一缩。
“天地混沌初开？”黑衣男子轻笑道，“无论是天道，还是你口中混沌初开，对我而言，不过一瞬，你就好好在这片世界当你的至高存在吧，我只是时间的一个过客罢了。”
听到这里，太清心头一颤，他似乎猜到了某个可能，但是怎么可能呢？
“那你现在是何境界？”太清又问道。
“境界？”黑衣男子一愣，然后苦笑道，“多么陌生的两个字啊，境界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就把我当成一名无敌者吧。”
“无敌者？没想到真有这种存在。”太清也是苦涩一笑。
“巅峰太过孤独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许多时候都想自杀，但是...我好像死不了。”
“你无法理解那种感受的，更没必要羡慕，相反，我更羡慕你们这些人，知苦，知甜，知意欲何为，而我...只求一死。”黑衣男子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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