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台的光海君是个"端水大师"。一边偷偷给后金送温暖,一边对明朝喊"忠心耿耿"。结果天启三年(1623年),大臣们翻脸比翻书还快:"大王您这是要当汉奸啊!"直接把他踹下王座。新国王李倧(仁祖)立马改口:"我要和明朝手拉手打后金!"气得皇太极直拍桌子:"好你个白眼狼!"
熊廷弼的"三方布置策"里,朝鲜本该是明朝的"铁杆小弟"。毛文龙更是在皮岛搞出个"东江镇",把朝鲜当提款机使唤。可朝鲜君臣心里苦啊——给明朝当枪使?没钱没粮!和后金做生意?被骂汉奸!
1627年的朝鲜半岛,春寒料峭中混杂着血腥气。阿敏率领三万八旗铁骑,在降将洪文贵的带路下,像一把尖刀插进朝鲜腹地。安州城头,朝鲜守将刚举起千里镜,八旗军的箭雨就射穿了他的喉咙。平壤城的城墙还没来得及修补,后金的云梯就已架了上来。直到中和城外,阿敏才勒住战马——不是仁慈,而是粮草快被劫掠的朝鲜百姓搬空了。
李倧抱着世子哭得像个孩子,当使节捧着求和国书颤抖着递出时,他或许想起了二十年前祖父被倭寇掳走的往事。后金军撤到平壤就踩了急刹车,皇太极的旨意很明确:"大同江以西是我们的地盘了!"《平壤誓约》墨迹未干,朝鲜就成了后金的"弟弟"——要送王子当人质、开中江会宁两个"保税区"、岁币还得加磅。
这场"丁卯胡乱"像场荒诞剧:朝鲜连抵抗都懒得装,朝鲜使节在沈阳磕了三天头,直接和后金签了"兄弟合约",换来后金"既往不咎"的承诺。最后丁卯之役(1627年)之后,开放义州中江市场,每年孝敬"岁币"。可谁都知道,所谓"兄弟之邦"不过是裹着糖衣的勒索——绸缎、人参、彩席源源不断运往沈阳,连军备都成了"年货清单"上的常客。阿敏在撤兵前还偷偷往辽东运了三百车粮食,活脱脱把朝鲜当成了后勤仓库。
到了1630年,朝鲜名义上成了后金的"小弟",心里却还揣着明朝的"大哥梦"。这种精神分裂式的臣服,让朝鲜君臣活成了东北亚的"端水大师"——给后金进贡时毕恭毕敬,对明朝使节又不敢怠慢。当沈阳来的八旗使者趾高气扬地索要"岁币"时,汉城的官员们只能在心里默念:"忍一忍,等南边援军..."
这场战争彻底撕碎了朝鲜的"事大主义"面具。后金用刀剑逼着朝鲜选边站,却意外打通了一条"以战养战"的财富通道。当李倧在汉城望着沈阳方向磕头时,皇太极正坐在沈阳故宫里数着人参白银偷乐——这场不对等的"兄弟情",究竟是谁在割谁的肉?
表面上看,朝鲜还在和明朝"共同讨虏",实际上早成了后金的"长期饭票"。当毛文龙在皮岛喊"反攻辽东"时,朝鲜官员却在偷偷数后金送来的人参白银。这种精神分裂式的操作,让朝鲜成了东北亚最尴尬的"夹心饼"——明朝骂它背信弃义,后金嫌它首鼠两端,李倧自己则躲在汉城王宫里叹气:"要不...咱们把岁币再涨点?"
这场持续十余年的外交拉锯战,最终把朝鲜逼成了"两头通吃"的老手。给明朝的贡品里掺水,给后金的"岁币"里夹带私货,活脱脱练就了一身"端水神功"。当皇太极在天聪元年(1627年)看着朝鲜送来的"兄弟盟约"时,估计都在冷笑:"这届盟友,比大明的辽东军还能演!"
在后金军队从平壤撤退之后,他们并未派遣部队占领铁山地区。东江的明军势力日渐衰弱,已无力反攻夺回铁山。与此同时,朝鲜因畏惧后金的军事力量,选择尽可能远离其锋芒,导致铁山地区暂时无人管理,土地进入休养生息的阶段,持续了三年之久。然而,东江的突然回归让朝鲜小朝廷感到欣慰和兴奋,他们期望明军与后金能够再次交战,最好是势均力敌,互相消耗,这样朝鲜或许能够从中渔利。
张杰尽心尽力保护东江伐木和屯田目前非常成功,但也将给金山带来麻烦。沈世魁已经账多不愁蛇多不咬,又借了10万两,在皮岛以高出金山一两的价格抢购辽民,“怎么能把母鸡一次性的卖了,母鸡得留着下蛋,宝贵的辽民必须留下来屯田。”这家伙非常鸡贼,只选精壮的明人(汉人),至于建州女真、什么野女真和朝鲜人之类,那还是让“撒币”金山收走,他只要他心目中真正的“辽民”。
在6月李勇知道沈世魁的这种无耻行为后,在心中默默给他打了个六百六十六。张杰和沈世魁不知道的是,他们贪婪的行为将导致一场激烈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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