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须的西域商人注意到了薛万彻,他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原话,笑着问道:“这位客官,可是看上了这把刀?这可是我们西域的宝刀,削铁如泥啊!”
薛万彻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刀,目光转向那胡须商人,道:“这刀看着倒是不错,不过我今日来,是想打听点别的事。”
那胡须商人眼神一闪,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问道:“客官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知道的,定不隐瞒。”
薛万彻目光一沉,压低声音道:“我近日偶得一种奇香,似是你们西域传来的‘龙涎香’,不知阁下可曾听闻此香在长安城中的交易之事?”
胡须商人面色微变,旋即又堆起笑容,眼神却警觉地闪烁起来:“‘龙涎香’?此香确实稀罕,不过我们这些小商贩可没本事弄到,客官若真想打听,怕是得找更大的人物才行。”
薛万彻眉头一皱,目光如刀般刺向对方:“更大的人物?何意?你若知情,最好如实道来,否则……”他话未说完,却故意让语气透出一股威胁之意。
胡须商人咽了口唾沫,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无人注意,才低声道:“客官莫要动怒,实不相瞒,这‘龙涎香’在长安城中确实有门路,但那门路背后……牵扯的人可不简单。据说,有位大人物对这香极为痴迷,私下里通过西域商人暗中收购,至于这位大人物是谁……小的实在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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