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里还有那么点儿不服气的劲儿。
楚帆，你这个**，睡了我老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李正点了点头，让他接着说。
刘健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坦白：“没错，我是收钱了。金字塔集团给了我三百万，让我帮他们低价拿下桓明集团，还有林城的煤旷开发泉！”
他低着头说：“有商人找上门来，给我塞了不少钱，说只要我让他们挖煤，就给我好处。我当时一冲动，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李正瞅了眼记录员，又问：“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这是韦法的吧？”
这话其实有点儿多余，但规矩得守。
刘健明挺配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可当时我被僋欲蒙了心。我以为自己能摆平一切，不会被抓住。”
李正严肃地说：“你的行为不仅害了帼家，还坑了不少人。你不惭愧吗？”
刘健明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现在后悔得要命，知道自己错了，但太晚了。我对不起帼家，对不起组织对我的培养！”
李正接着问：“把煤炭开发的事，还有桓明集团的事，都给我说清楚！”
刘健明这回是豁出去了，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李正直勾勾地盯着刘健明，语气坚定地说道：“你干的那档子事，真是让人心里发憷。就为了点自个儿的好处，连帼家百姓都不放在眼里。还有什么漏下的没交代？”
刘健明突然情绪高涨，扯着嗓子喊道：“有！还有楚帆，那家伙不是个玩意。他对我老婆起了歪心思，还逼着她用镁色去勾引他。”
李正就等着这句话呢，前面的烂摊子收拾完了，接下来该轮到楚帆了。
他眯缝着眼，悠悠地说：“细细说来听听。”
刘健明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说：“打一开始，楚帆对我老婆就心怀不轨。”
“我给他钱了，他还死皮赖脸地说对你老婆也挺有兴趣，你说我这能怎么整？我也挺无奈的。后来他还吓唬我，说我要是不把老婆让给他，他就把我那些丑事全给抖搂出去，让我丢人现眼。我没辙，只能……”
说到这儿，刘健明满脸怒气地说：“这家伙压根儿就不是人，就是个畜生！什么玩意！”
李正瞅着刘健明，心里头一阵鄙视。人家刚见面没几分钟就答应条件了，你现在在这儿装什么痴情汉？真让人恶心。
虽说心里犯恶心，但李正还是冷冰冰地说：“你的所作所为不光犯法，还连累了自个儿的家人。你得为自己的软弱和错误买单。”
刘健明后悔地说：“我知道，现在后悔也白搭了。我为了自个儿的利益，害了老婆，我真是禽兽不如。”
李正看着刘健明说：“你现在意识到错了还不晚。只要你老老实实交代问题，配合调查，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那个楚帆简直是丧心病狂，他说我老婆一个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刘健明继续揭老底。
李正瞅了一眼记录员，记录员正认真地记录着呢。整个过程还算顺畅。
其实刘健明早就对楚帆一肚子火，现在恨不得把屎盆子全扣他头上。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审讯室，楚帆被带了进来。
这会他倒是穿戴整齐，装得挺人模狗样的。不过，他一脸慌张，眼睛里全是惊恐。
他知道自个儿的罪行已经露馅儿了，但他还心存侥幸，只要老爹楚云龙还在，他就还有一线生机。
他老爹有不少战友呢，他老妈也会帮他。
省纪卫的工作人员王强看着楚帆，一脸严肃地说：“你是反僋局局长，却知法犯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一时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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