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并非要事,要紧的是,他们不会放过一丝可能,定会斩草除根。”
只要放出他是薛定非的消息,届时真假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他的聪明才智,薛家定不会容纳他的存在。
就连太后都不会放手,他们一群人定会除掉他。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谢危拗不过她,现在正值危机关头,他不想惹是生非,尤其是燕家,他不想和他们有半点牵扯。
他更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忌惮?
好好的一个公主,竟然不回宫,而是宿在别处?
他有预感,沈初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很大的事,还和宫里有关。
“我要住在这里”
她要的就是这样,没他想的那么复杂。
“剑书”
谢危示意剑书去安排,日子还长,他总会知道的,不急。
沈初跟着他出去,并未询问之后的事,当然,他也不会说的。
就这样,沈初就在谢府住了下来,平日里,若无要事,并不会出去。
谢危也没时间管她,他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燕家被流放的事情上。
他再三思考,还是将燕家印信交给沈琅,用燕家军换他们父子平安。
这样,也可将沈琅的注意力转移到薛家,毕竟以前薛燕两家对立,朝中才保持平衡。
现在平衡被打破,薛家的势力太大,他不信圣上一点都不介意。
沈琅确实介意,才没让人将燕家父子处决,而是留有一席余地。
收回燕家军确实是喜事,但他心里并未多高兴,想到逃跑的某人,他就闷闷不乐。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派人搜查,却没有任何消息。
他觉得,沈初还在皇城,她没有走远,一定是在那里藏着。
他不急,早晚会找到的,只要找到,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夜里,解决完一桩大事的谢危回来,看到不请自来的张遮,眉头微挑,很是意外。
“张大人这是?”
“此次前来,是为着姜二小姐一事,想问问谢大人,可有良策?”
张遮为这桩案子头疼,圣上明明就是想借姜雪宁,拉下薛殊,继而问罪薛家,却奈何薛殊背后有太后,朝堂上有薛远。
他们母子博弈,让刑部夹在中间为难,向着谁都不对,都会得罪另一方。
若是就此放弃,姜雪宁就惨了,虽说现在也挺惨的,但名声好歹是好的。
谢危哪有什么良策,他连案情的情况都不知道,只是听说而已。
“张大人何意?”
他知道,他来定是心中有想法,只是不敢实施,或是缺乏人手,才会找上自己。
可他如何确信自己会帮姜雪宁?
张遮知道自己瞒不住他,索性直接把话与他说全,做与不做,全靠他自己决定。
谢危想了又想,最后还是答应了。
两人又是一番谈论,各自离开。
谢危走出大厅后,看向角落,“出来吧。”
沈初闻声走出来,看向张遮,“原以为他对姜雪宁无情,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他这是有情却藏情,只为护住自己的心上人,还真是伟大啊。”
谢危听不得这话,没好气的看她,“你到底看重他什么?”
他觉得这张遮就是个木头人,面无表情,根本不是个知冷知暖的好夫婿。
“家贫,没地位,好拿捏。”
这些都是她看重的点,现在再看重也没用了,她这样的,如何嫁人?
“太后会同意?”
以那位的性子,怕是会打起联姻的主意,最有可能的就是薛家。
她怎么会允许她低嫁?
“不止太后不会同意,沈琅也是一样,他们都算计我的婚事。”
沈初似是而非的说了这一句话。
她知道谢危在查自己出宫的原因,正好可以归咎于婚事上,本也是这个原因,她才会出来的。
“那你还挺可怜”
谢危才不信这话,她便不是一个会为了婚事屈服的人,定然还有别的缘故。
他最近没少听闻圣上暗中探寻她踪迹的事,还是暗中搜寻,这就意味着这事不是小事。
“你也挺可怜”
咱们两个彼此彼此,至少我甜过,你却一直苦着。
谢危看出她的意思,直接转身离开,他可怜,他可怜也都是她母后做的,是她逼迫的。
这笔债,他迟早要向他,他们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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