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良突然被这句话惊醒。
对啊，电话那头的就不是人，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或许用不了几年，就会让人觉得，柳叶刀能发表他的论文，是柳叶刀的荣幸。
陈诚以后发表关于绝症的论文时，顺便换一家期刊。
那绝对会是柳叶刀最大的损失。
“好吧，我是瞎激动了。”
“褚院长，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这边就挂了，还要赶其他项目的进度呢。”
“没其他事了，就这样吧。”
“噢，对了，褚院长，再次感谢，下次有论文的话，估计还得麻烦您。”
褚良立刻高兴起来：“好，好，下次再找我。”
等挂断电话，褚良不禁摇头，也不知道这个通讯作者的名字，自己还能挂几次。
陈诚则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一次总该是能让你们伤筋动骨了。
大师伯，这算是他们给您的第一份赔礼。
别太着急，后面还有。”
想到关展，陈诚就悲从心起。
神色略显哀伤的坐了一会儿后，陈诚站起身，来到窗边。
京城的九月不算炎热，陈诚打开窗，没有带消毒水味道的清新空气瞬间从窗外迎面吹来。
透过窗外熙攘的树叶，陈诚看到络绎不绝的，学生和家长正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从窗外路过。
陈诚下意识转头看到日历上的时间，这才发现原来两个半月的时间，晃眼间已经过去。
“开学季了吗？
时间过得还真快。
我大三了，是不是考虑一下提前毕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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