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细的回想一番，还是能勉强判断出对方的生命层次的。
或许是位格坡度平滑的缘故。
这里的一个大境界，跟一个生命小层次差不多。
第1境，相当于“无集（0/2）”，正式从生命的微末，踏入计数的范围。
此后。
2对于无集（1/2），3对无集（2/2）。
第4境，也被称为第一道门槛，跨越了修行的下三境，出现了生命的质变。正好，对应一集（0/2）。
随后是同样的5、6，对于一集（1/2）、一集（2/2）。
再次跨过中三境，步入上三境，发生新的生命质变。
7、8、9对应（0/4）、（1/4）、（2/4）。
跨过二集中游，差距越来越明显。
然后是巅峰三境。
10、11、12对应（3/4）、（4/4），以及最终跨出那一步，体系圆满后的（0/6），成就三集。
只不过，这里的三集，实际情况依旧难以用“集”来定义，过于抬举了。不同的层次，应套取不同程度的“下滑计算”。
虽说平滑对接了，但没有合理化，位格还是低，只是没那么低。
就算合理化成功了，也会因为欠缺基础，在生态位上会普遍偏低。
所以，黎木的（4/6），已经足以在这里对抗碾压本土的（6/6），甚至部分诸如金字塔那般的伪四集。
“嗯...不错...”
黎木身子往后靠了靠，眼神微眯的看着眼前两名瑟瑟发抖的“普通人”。
他们其实心里也清楚。
正常这种情况，都是杀人灭口。毕竟，他们本身就是杀手，手上沾染了很多类似的血。
所以，哪怕他们再怎么怕死，此刻，也说不出求饶的话。只是恐惧的、迷茫的看着黎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之所以向黎木解释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呢？
那虚无缥缈的生机？还是说，只是贪恋这世界，想再等等，再等等...？
也就在这时。
黎木突然微微一笑：“你们以为我会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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