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阿厌，我就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子虚：“……”
乌有：“……”
是的，她是。
耳根子比棉花都软！
云昭和祁厌被传送到灵虚宫外，薛怀蕊在那里等他们，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昏迷着。
碧瞳狐的“崽”，其实是云昭前世的坐骑--凤凰瑞羽。
根据薛怀蕊所说，她和云昭是在历练时遇见的瑞羽，因为压制了修为，瑞羽想要吃了她俩当夜宵。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云昭契约了。
瑞羽自然不愿意认云昭为主，强扭的瓜不甜，强行契约的灵兽自然不听话，瑞羽没少跟她对着干。
它本就跟云昭没什么感情，万年前灭迹之气席卷整个世界时，云昭把契约兽都解除了契约，契约解除后，瑞羽就跑没影了。
“我倒是好奇，你藏在哪里了，居然能躲过灭迹之气。”
薛怀蕊审视地看着瑞羽。
瑞羽高傲地扬着下巴，不打算理会她。
薛怀蕊笑了笑，对云昭道：“宫主，你想踢毽子吗？”
云昭看了眼薛怀蕊，薛怀蕊冲她眨眨眼，云昭会意，不怀好意道：“想，凤凰羽毛制作的毽子，我还没踢过呢！”
瑞羽一个激灵，用翅膀环住自己，“叽叽叽”一个劲叫喊，虽然听不懂它说什么，但云昭觉得它骂的挺脏的。
奈何自己现在是只小鸡崽子，狐狸娘也救不了它，它只好乖乖回答薛怀蕊的问题。
在它回答之前，薛怀蕊露出个核善的微笑，“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不然……”
乌有从储物袋里冒出个大脑袋，呲着牙道：“宫主，我也想踢毽子。”
云昭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安排。”
瑞羽心里把所有人骂了个遍，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耸拉着脑袋，把自己的藏身之地说了。
薛怀蕊的笑容慢慢消失，“我就知道。”
云昭揉了揉胀疼的脑袋，疑惑道：“混沌球？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薛怀蕊眼里含着冰碴子，愤怒道：“宫主当然听说过混沌球，那是你保命的一件神器，当初若不是混沌球丢失，你也不会身陨。”
“混沌球可以保护你度过灭迹之气肆虐的那段时间，可惜，它不知道怎么的，失踪了。”
云昭和薛怀蕊同时看向瑞羽，瑞羽打了个冷颤，试图躲到碧瞳狐身后。
“是它拿走了混沌球？”
云昭这话虽是疑问，可其中的意思，却是肯定的。
薛怀蕊颔首，“我当时就有一些猜测，刚才见到瑞羽的时候，它身上沾染的混沌球气息，证实了我的猜想。”
此话一出，不止云昭和薛怀蕊，祁厌三人也阴恻恻盯着瑞羽。
而碧瞳狐默默缩小身形，趴下装死。
崽啊，你惹的祸太大了，娘护不住你了，自己承担吧！
瑞羽也想装死，可五道炯炯的目光盯着它，它……装不下去。
“叽叽叽--”
瑞羽心虚地用翅膀捂了捂头，似乎想到什么，又放下，冲着云昭一阵喊叫。
云昭没好气道：“说人话，刚才你不是会说吗？”
瑞羽哼哼唧唧道：“我，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灵兽，我浑身上下的羽毛都被你拔了个遍，凤凰的羽毛哎，可是很珍贵的，跟你换混沌球，你还占便宜了……”
最后几个字，在云昭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瑞羽的声音慢慢弱了下来。
“我占便宜？”
云昭收到了薛怀蕊的传音，双手环胸俯视瑞羽：“那咱们就来理论理论，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她说，薛怀蕊补充，子虚和乌有也时不时插几句嘴，祁厌不了解这些，就默默站在云昭身后，给瑞羽施加威压。
几人围着瑞羽，配合默契，很快，瑞羽就抱着脑袋嗷嗷哭：“别说了别说了，都是我错了，我占便宜了呜呜呜……”
师父别念了别念了，快别念了！
云昭抬了抬手，薛怀蕊几人顺势闭嘴，她冷哼一声：“那你想怎么办？”
瑞羽小声嘀咕，“我想怎么办？应该说你想怎么办才对！”
云昭一个眼刀子飞过去，它讪讪闭嘴了。
“那个，你让我想想哈。”
瑞羽纠结了好久，悄摸看了眼云昭，试探道：“要不，我把混沌球还你？”
说着，它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来了一个古朴的金球，金球上刻着复杂的花纹，隐隐透露出上古的气息。
云昭白了它一眼，“里面的混沌之气都被你消耗完了，给我个空壳子，当我傻？”
瑞羽咳嗽一声，“当然不是，除了混沌球，我再保护你一年……不，十年，行不？”
祁厌幽幽道：“你保护昭昭？你当我不存在？还是当子虚和乌有是废物？”
乌有黑脸，“你才是废物呢！”
祁厌没理他，“有我和他俩保护昭昭，有你什么事？你堂堂凤凰，待在昭昭身边吃白饭？”
瑞羽也是有几分傲气的，它不服气道：“我怎么吃白饭了？我说的保护她，是做她的契约灵兽。”
“你们是可以保护她，但总有不在的时候，我才是随时随地能跟在她身边的兽！”
说到这里，瑞羽莫名有些骄傲。
见祁厌哑口无言，它昂首挺胸，对云昭道：“怎么样？等十年后，我就”
云昭眉头微蹙，考虑了一会儿，“十年太短了，这样，等我的修为到达前世的程度，我就和你解除契约。”
前世的她既然能建立起那么庞大的灵虚宫，实力应该很不错……吧？
云昭看着祁厌四人一言难尽的表情，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瑞羽惊喜地跳了起来，“你你你，你说真的？！”
云昭立刻改口，“当然不是真的，那什么，就……”
她见祁厌指了指自己，顺势道：“就到达前世阿厌的修为吧。”
瑞羽垮下脸：“……”
不嘻嘻！
它小声嘀咕：“就你那懒样，我这辈子也别想自由了。”
云昭眯了眯眼，“嗯？”
瑞羽改口：“那什么，我的意思是，亲爱的主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现在就契约吧！”
一刻钟后，契约完成，瑞羽稚嫩的脸上多了一抹沧桑。
唉，时也命也运也，兜兜转转，又被这魔头契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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