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和动作都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将自己明码标价，如同献上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
但奇怪的是，他眼中却没有丝毫卑微或乞怜。
江云寒感受着掌心下传来的温热触感和细微的摩擦，看着眼前这张糅合了清冷与艳色、大胆勾引却又保持着一丝奇特骄傲的脸，眸色深沉如夜。
感受着自己内心的悸动，他……有什么理由拒绝送上门来的人呢？
“哦？”江云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池导倒是……很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价值’。”
他缓缓收回手，仿佛刚才那暧昧的接触只是随手拂过一件艺术品。
从西装内袋里取出自己的私人手机，解锁，递到池黎面前。
“号码。”言简意赅的命令。
池黎神色不变，接过手机，熟练地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保存，然后递回。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或怯懦。
江云寒看了一眼屏幕上存好的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池”字。
他收起手机，目光重新落回池黎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投资，可以。但我有个条件。”他微微倾身，压迫感随之而来，“我付了钱，就要看到相应的……‘服务’。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随叫随到。明白吗？”
这话语直白而苛刻，几乎将池黎置于一个完全被动的地位。
池黎迎着他审视的目光，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为难或屈辱，反而勾起唇角，那笑容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有些妖异。
“当然。”他回答得干脆利落，甚至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轻松，“金主大人开口，我随时都有空。”
他的顺从如此坦然，仿佛这苛刻的条件正中下怀。
这种反应，反而让江云寒眼底的探究更深了几分。
“很好。”江云寒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姿态，“等消息吧。”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朝着宴会厅走去，背影挺拔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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