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与江云寒一模一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裂痕，金色的血液顺着额角滑落。
“主、主人......”傀儡挣扎着爬起来，声音里带着委屈的颤抖，却在抬头对上男子视线的瞬间僵住了。
蓝袍男子一步步走近，衣袍无风自动，眼底翻涌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掐住傀儡的脖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精心复刻的喉骨。
“谁允许你——”他声音轻柔得可怕，“顶着这张脸去的？”
傀儡瞳孔紧缩，脸上的伤口在男子指尖的压迫下渗出更多金血。
”主人，我、我错了......”傀儡艰难地挤出声音，试图模仿记忆中江云寒的语调，可嗓音却因恐惧而扭曲。
男子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手，任由傀儡狼狈地跌跪在地。
“学得像一点。”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它，语气森寒，“他不会这样摇尾乞怜，也不会像你这样蠢……”
傀儡浑身发抖，连忙调整自己的神态，再抬头时，眼神已变得沉静而克制，连呼吸的节奏都刻意模仿得与江云寒分毫不差。
“这才对。”男子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指尖轻轻抚过傀儡脸上的伤痕，所过之处，伤口竟诡异地愈合如初。
“记住，你的价值只在于这张脸。”他低笑一声，眼底却毫无温度，“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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