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死死盯着林毅，银色面具下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在短时间内吸收并掌控如此庞大的虚空能量。
更令他震惊的是，林毅身上的虚空纹路竟然呈现出完美的对称性，这在虚空议会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莫凡咬牙切齿地问道。
林毅轻轻抬起手，紫黑色的能量在指尖跳动：“我说过了，这要感谢莫大人的指教。”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不过现在，该轮到我来教教您了。”
话音未落，林毅的身影突然模糊。下一秒，空间中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林毅，每一个都散发着相同的气息。
“分身？”莫凡冷笑一声，“这种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他抬手打出一道虚空能量，直接穿透了其中一个林毅的身体。
然而那个身影并没有消散，反而转过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雕虫小技？”三个林毅同时开口，声音重叠在一起，“那您觉得这个如何？”
三道虚空能量从不同方向轰向莫凡。每一道攻击的威力都不亚于莫凡刚才的全力一击。
莫凡仓促之间只能释放虚空护盾，但护盾在三重打击下瞬间崩溃。
“砰！”莫凡被击飞出去，重重撞在一座残破的大楼上。
他的银色面具已经完全碎裂，露出一张布满虚空纹路的扭曲面容。
“这不是幻影，而是真正的分身。”赵雪在一旁惊呼，“每一个分身都拥有完整的虚空之力！”
莫凡从废墟中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有点意思。
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他的身体再次膨胀，虚空化身的形态变得更加狰狞。
“打败您？”三个林毅同时摇头，“我只是在玩而已。”
突然，三个分身同时消失。莫凡警惕地环顾四周，却发现空间中出现了更多的林毅。
五个、七个、十个...最后竟然达到了十二个之多。
“这种数量的完美分身，就算是议会的创始人也做不到！”
莫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十二个林毅围成一个圆，每一个都举起右手，虚空能量在掌心凝聚。
紫黑色的能量丝线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网。
“莫大人，您不是一直想知道实验体的能量去了哪里吗？”
林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现在，我就让您亲身体验一下。”
能量网骤然收缩，莫凡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虚空之力被死死压制。
十二道虚空光柱同时轰击在他身上，恐怖的能量将他的虚空化身撕成碎片。
“啊！”莫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能量消散时，他已经恢复成人形，浑身的虚空纹路都变得暗淡无光。
十二个林毅缓缓合二为一，最后只剩下一个本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莫凡：“怎么样，莫大人，这种感觉如何？”
莫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浑身的骨头都在咔咔作响：“你...你不能杀我...我是虚空议会的三巨头之一...”
“三巨头？”林毅轻蔑地笑了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头衔都是虚妄。”
他抬手凝聚出一把虚空长剑，剑尖直指莫凡的咽喉：“不过，我暂时还不想杀您。
毕竟，您还有利用价值。”
赵雪快速记录着数据：“林毅的虚空分身能力已经超出了测量极限。
这种程度的掌控力，在已知的记录中都是空白。”
“你想怎么利用我？”莫凡强撑着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
林毅收起长剑，在莫凡面前蹲下：“很简单，我要知道议会的所有秘密。
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实验，还有你们的终极目标。”
“做梦！”莫凡啐了一口血沫，“就算死，我也不会背叛议会！”
“是吗？”林毅突然伸手按在莫凡的额头上，“那我们来玩个游戏。”
十二道虚空分身再次出现，每一个都释放出死亡丝线。
丝线缠绕在莫凡身上，形成一个诡异的蛹。
“这是死亡虚空蛹，能让你体验一下那些实验体的痛苦。”
林毅的声音变得冰冷，“我很好奇，您能坚持多久？”
莫凡的惨叫声在废墟中回荡。赵雪面无表情地记录着数据：“生命体征开始衰退，痛觉神经持续刺激。”
“住...住手！”莫凡终于崩溃，“我说！
我全都说！”
林毅挥手解除了死亡虚空蛹：“这才对嘛。莫大人果然识时务。”
莫凡瘫软在地上，气若游丝：“议会...议会的目标是打开虚空之门。
我们在各地抓捕实验体，就是为了收集足够的虚空能量。”
“虚空之门？”林毅眯起眼睛，“那是什么？”
“传说中的终极之门。”莫凡喘着粗气，“打开它，就能获得真正的虚空之力。
不是现在这种残缺的力量，而是能够主宰一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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