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四年,八月廿三,汴京。
通济渠码头上,秋日的阳光洒在粼粼水面上,反射出碎金般的光。
两岸人山人海,从皇宫到码头十里御道两侧,跪满了迎接皇帝凯旋的百姓。
孩童举着纸扎的龙船,妇人挎着装满花瓣的竹篮,老者捋须含笑——这座大夏新都,正以最隆重的礼仪,迎接它远征归来的主人。
当“镇海号”的桅杆最先出现在运河拐角时,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浪便冲天而起。
萧峰立于舰首,玄甲已换成明黄龙袍,但眉宇间那历经风霜的锐气,比一年前更盛。
他身后,两百艘战船满载南洋珍宝:象牙、犀角、檀木、香料、宝石……以及更重要的——十五国的降表、舆图、世代朝贡的国书。
船队缓缓靠岸。
萧峰踏下跳板时,第一眼就看见了人群最前方,那四个熟悉的身影。
阿朱穿着皇后朝服,凤冠霞帔,怀中抱着一个裹在明黄襁褓中的婴儿——那是他未曾谋面的次子,出生在他远征南洋的第七个月。
她瘦了些,但眼睛亮得像晨星,唇角有抑制不住的微笑,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滑下来了。
李青萝牵着已经三岁的萧定,小皇子穿着杏黄蟒袍,好奇地张望着庞大的船队和欢呼的人群。
萧定长高了不少,眉眼更像他了。
赵福金和李清露一左一右立在阿朱身侧。
福金依旧温婉,清露依旧英气,但两人眼中都有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她们是从后宫一路步行至码头,这是阿朱坚持的礼数:“陛下为国远征,臣妾当步行相迎,以表敬重。”
萧峰快步上前,在阿朱面前停步。
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最终只化作一句:“朕回来了。”
阿朱将怀中婴儿轻轻托起:“陛下,这是咱们的皇次子,还没取名……等陛下赐名。”
萧峰接过襁褓。
婴儿睡得正香,小脸粉嫩,眉眼像阿朱多些。
他凝视片刻,轻声道:“就叫‘萧宁’吧。取‘四海安宁’之意。”
“萧宁……好名字。”阿朱泪中带笑。
萧峰又弯腰抱起萧定。
小家伙有些认生,但很快被父皇身上熟悉的气息安抚,小手搂住他的脖子:“父皇……船好大!”
“嗯,好大。”萧峰蹭蹭儿子的额头,然后转向福金和清露,“辛苦你们了。朕不在这一年,后宫全靠你们协助皇后。”
福金福身:“是臣妾本分。”
李清露则行了个党项礼,眼中闪着骄傲的光:“陛下平定南洋,威震四海,臣妾与有荣焉。”
简单的寒暄后,萧峰一手抱着萧定,一手抱着萧宁,在阿朱陪伴下登上御辇。
御道两侧,花瓣如雨落下,欢呼声震耳欲聋。
他透过纱帘望着这座日益繁华的都城,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这是他的国,他的家,他要用一生守护的地方。
但安宁,从来不是等来的。
大夏四年秋至五年春,萧峰暂停了征伐。
这半年多时间里,他做了三件事:
其一,梳理内政。
南洋十五国的归附带来庞大的人口、土地和财富,但也带来复杂的治理难题。
萧峰设立“四夷院”,专司藩属国事务;修订《大夏藩属律》,明确朝贡、通商、司法等细则;选拔精通各族语言的官吏,派往各地监理。
每夜在紫微阁批阅奏章至子时,是常态。
其二,陪伴家小。
他每日晨练后必去阿朱宫中,看着萧宁从襁褓中学会翻身、爬行、咿呀学语;亲自教萧定识字、打拳、骑马——虽然小家伙连木剑都拿不稳。
每月十五,他会在御花园设家宴,听福金弹琵琶,看清露跳党项舞,陪青萝下棋。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完全放下帝王身份的时光。
其三,研武融汇。
天下武库中,扶桑剑道、南洋巫术的精华已初步整理。
萧峰将“阴流刀术”的诡谲融入掌法,将“降头咒术”的精神攻击原理与《九阴真经》的“移魂大法”对照参悟,又将“瑜伽蛇形”的柔韧与“易筋锻骨篇”结合。
武道一途,他走得比帝业更远。
但这安宁之下,暗流从未停止。
大夏五年正月,西域急报如雪片般飞入汴京:
高昌回鹘可汗遣使告急,称喀喇汗国大军压境,连破三城;
于阗佛国国王送来血书,说葱岭以西的“大食”(阿拉伯阿拔斯王朝)军队已东进至河中地区(中亚),所过之处,寺庙尽毁,僧侣遭屠;
更让萧峰警惕的,是一份来自西夏旧部商队的密报——他们在西域行商时,听到一个名字被反复提起:拓跋烈。
“大漠刀皇……拓跋烈?”萧峰在御书房召见李清露,因为这个名字明显是党项姓氏。
李清露面色凝重:“陛下,拓跋氏确是党项大姓,但百年前便有一支西迁,消失在河西走廊以西。”
若真是那一支的后人……
她顿了顿,“臣妾幼时听祖父说过,拓跋氏西迁的那支首领,自称‘刀皇传人’,立誓要在西域重振祖辈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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