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林枫在说的时候，爷爷也在说。
林枫也听爷爷说起很多事情。
尤其是当爷爷讲起其的一些在林枫看来已经挺牛逼的职务的经历的时候。
林枫感觉也不是那么如臂使指，意气风发。
有的时候也得慢慢地抽丝剥茧，一步一步来。
反正给林枫的感觉就是一句话：
“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
很多事情自上而下的推行还真不一定容易。
要靠的是自下而上的自发的兴起而后上面再在合适的时机加以因势利导。
才能事半功倍。
而如果一件事直接粗暴地靠着自上而下的推行还真不容易。
这种情况下，直接坦白未必是好事。
而且，林枫终究是独立个体。
哪怕情怀再高大。
林枫也有私心。
林枫不知道自己贸然坦白会面对什么。
因此不能草率。
反正林枫感觉关于未来的大方向跟爷爷已经透露不少天机了。
就看爷爷能怎么利用了。
如果自家爷爷都不能信任林枫说的一些东西的话。
那林枫就算跟别人坦白估计也没用。
难道还要来波自证清白之类的？
当然，有一件事林枫觉得很重要很有必要提前告知爷爷。
借着林政调侃林枫数学方面的见地搞出一堆，数学方面反而没搞出什么成就来。
林枫正好把一件在林枫看来极其重要的事情告诉给了爷爷。
上官秘书作为林政的机要秘书，虽然只是一个秘书，但跟老爷子也算有年头了。
前不久自己刚过脱密期，老爷子跟他讲要将他外放历练。
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毕竟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嘛。
他还是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平平无奇的爷孙之间的会谈。
上官秘书只当作老人家记忆不好，于是想把这次会谈记下来形成书面形式。
不过随着全程记下来，司马秘书愈发感慨自己的外放貌似要泡汤了。
这对爷孙聊了太多敏感的内容了。
自己好像又得熬几年脱密期了。
林枫也知道自己最后聊到的内容有点过于重大了。
但正所谓位卑未敢忘忧国。
这事林枫还是跟爷爷提及了。
这件事姑且也当作林枫投石问路了。
如果这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能够得到重视。
那林枫也不介意以后多来些坦白局，但如果这次试探碰壁了。
那么林枫也就不会再进行这种激进的尝试了。
姑且以观后效吧。
林枫回国后的行程安排的很紧。
13号上午跟云惟迟父亲见面的时候，林枫再度得到了类似先前跟爷爷谈话时候得出的观点。
好多事情并不完全是自上而下的，而是自下而上的。
云东游夸奖林枫有关于分布式方面的眼光很独到。
但同时也告诉林枫关于各种前沿技术方面华夏从来不缺高屋建瓴的指导性计划。
但奈何市场反应滞后。
建议林枫如果真的想促进发展的话。
不如多搞出一些看得见的成果出来，一个商业领域看得见摸得着的成功积极意义往往是巨大的。
林枫无奈，果然让子弹飞里面的说得很对。
谁赢他们帮谁。
在没有足够的学术号召力的情况下。
只有一个前沿技术实际表现出足够的赚钱能力才能起到足够的市场推动作用。
林枫无奈，心道那只能等到时候将VaultGuard 3.0卖掉再说了。
不过好在这个也用不了太久了。
除了高通跟林枫接触之外。
红彡资本也开始跟林枫进行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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