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非要让他想起曾经的那点破事是吧。
OK。
季琛重重放下筷子，吃饱喝足，迅速起身，拿起合同往外走。
他的动作不小，不知道是故意撞击桌面还是有意，王来富被桌边撞了这么一下，酒杯里溢出酒，洒了他一身。
上好的酒就这么遭了殃，从那事起王来富就被亲爹断了厂子分红，已经好久都喝不上好酒了。
起得他站起身指着季琛发了火，“你个什么东西，也敢给我王来富摆架子？”
然而季琛才不跟这种货色对峙拉低自己档次，他一句话就了解了未来会被王来富刁难的可能性，“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考虑一下，想清楚想明白，我们为什么要选一个利润低，分红高，还又老又旧的厂子，而不去选利润高分红低，性价比更高的新型企业？”
季琛扯了扯嘴角，指着王来富字字咬重，“你点醒了我。”
他一句话把王来富气的脸色铁青，一时间跟调色盘似的，但不等王来富有机会怼出来，季琛已经潇洒转身离去。
方旭仓促拿起包和文件在后面跟着，一头雾水又有点清醒，“诶诶等等我啊，我突然觉得你说的也对，他们老厂牌是可靠点，但最近工厂工人拉帮结派，迟早生出事端，到时候咱们料子毁了，成品又不给好好做，那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王来富听到这些话差点没气撅过去，更气的是他们都走了，他怼出来也是给饭店其他人看笑话，还有更气的是，服务员走来要求他，“先生，您现在买单吗？”
“不是，他们没买吗？”
“没有呢，先生。”
季琛从饭馆走出后，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瞧见一幕，一行人在电线杆子上贴着小广告。
其中有个女生，正是他最近朝思暮想的妹子。
方旭：“但是我又觉得，老厂牌它有老厂牌的好处！”
“嘘。”季琛拉着方旭往不被人太注意的饭馆台阶侧一躲，完美避开时嫣投过来的视线。
“你干啥，做贼啊？”方旭都快四十了，哪经得住年轻人这么一拽，他吐槽着扯正自己衣领子，循着季琛目光看去，才断然醒悟。
“你不知道他们在干啥是吧，他们啊，在镇上开了家旅游社，这不，正在贴宣传小广告招游客呢，说来也是挺惨，开业有一周了也没人去，反倒招员工租店铺贴进去不少，你说咱们白手起家尚且是有点经验，他们有啥啊，个个都跟大学生似的，能有啥钱，这年代人们吃饱穿暖就不错了，还旅游呢，哪来的闲钱，哪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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