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专员轻声说道：“秦局长大部分都是很靠谱的，很多事情在毫无察觉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
云礼回忆了一下，这两天与那位叫秦风的高级官员接触的经历，配合的点点头，道：“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林清婉憋住笑，低头看了眼，两脚熟练在地上滑动车子的云礼，道：“我有个问题。”
“问吧。”云礼让过一个行人。
“你这么尊重皇权的人，是怎么说服自己穿上黄色外卖服的？”林清婉指了指云礼身上的冲锋衣。
云礼巡守扫描时，关注最多的就是历史类的书籍，明白这个后辈说的什么意思。侧头看了眼林清婉，道：“我大秦崇尚玄黑之色，还没有后来黄袍加身这个概念。”
林清婉恍然记起，同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父亲就是研究秦朝文化的专家，现在竟然问了一个这么蠢的问题。
林专员抬手，揽过一缕额前的发丝，顺到耳后，掩饰尴尬。
“你历史不太行。”云礼补了一句。
林清婉立刻扭过头去，想着是不是等会给局长打电话，问问自己要是忍不住，把这位永安王打了。算不算欺负老人，算不算外交事件！
沉默的十分钟。
云礼将车停好，把帽子放进外卖箱锁住，与林清婉并肩走向一座占地广阔，灯火闪耀，挂着西城饭店牌子的仿古建筑。
刚走上明亮大堂门廊前的下客区，林清婉的耳边传来了一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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