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伍叶的回答依旧简洁明了。
…
上午十点四十分。
田宇驾驶着桑塔纳，第二次抵达了象征着湘省最高权力的红楼。
尽管红楼周边的安保力量，来往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员，一如既往。
可相比于第一次来的时候，田宇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呵呵！”
伍叶看出了田宇眼中的疑惑，或许是碍于场合的原因，并未过多地解释。
“待会，你是和我一起上去，还是在这里等着？”
伍叶看着田宇，将选择权交到了后者的手里。
“我当然是在这里等着，司机得干好司机的活啊！”田宇颇为机智地眨了眨眼。
“其实，你今天就算是愿意上去，我也会让你在这儿等着。”
伍叶有些意兴阑珊地感叹道：“今时不同往日了！”
从伍叶拨通那一位助理的电话开始，俩人坐在桑塔纳车上，一等就是五个多小时。
直至下午四点半左右，伍叶才看见一名身着行政夹克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老板正在交接工作，大会小会不断。”
中年男子一边领着伍叶往楼上走，一边解释道：“他在下午六点，还有个会！”
“伍总，您最多可以和老板聊差不多四十分钟。”
伍叶微微点头：“好的，明白！”
五分钟后，熟悉的办公室。
伍叶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老者，忽然一阵精神恍惚。
短短数天未见，伍叶却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宛如化为实质的暮气。
“具体的通报，最迟后天，相关部门就会发布。”
老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怔怔地看着伍叶道：“小伍，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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