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显得十分镇定，仿佛对司马灵的提问早有预料：“少主请问，班程知无不言。”
司马灵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改变毒王城的未来。
她的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班程长老不必客气，我初来毒王城，还有很多事都不清楚。”
她继续说道：“首先，想请问班程长老，您当初是为什么要追随我母亲的呢？”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暗含深意，它不仅能够揭示班程的忠诚来源，还可能触及到毒王城内部更深层次的秘密。
司马灵的目光如同利剑，直指班程，她细致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微小反应。
在这个关键时刻，司马灵不仅在寻找答案，更在寻找真相。
她需要判断班程的回答是否真诚，他的神情和举止是否隐藏着其他信息。
班程面对司马灵的提问，微微颔首，似乎在回忆过往的岁月。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声音带着一丝怀念：“少主，当年追随毒王大人，是因为她不仅有着超凡的才能和智慧，
更有着一颗为毒王城和百姓着想的心。
她的领导和决策，带领我们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赢得了众人的尊敬和信任。”
班程的身形并不魁梧，甚至显得有些佝偻，但他的剑眉星目、鹰钩鼻，以及脸上那沧桑的皱纹，都透露出一种历经风霜的坚毅。
他身着休闲装束，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然而在这轻松的外表下，司马灵能感受到他内心的警惕和不安。
“班程长老，您对毒王城的贡献，有目共睹。”
司马灵的语气稍微缓和，但紧接着，她话锋一转，“然而，近期城中有些不和谐的声音，我想知道，您对此有何看法？”
班程的脸色微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城中的流言蜚语，我略有耳闻。
但我对毒王大人的忠诚，天地可鉴。
任何企图破坏毒王城和平的行径，我涂山绝不容忍。”
司马灵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班程，试图从他的神情中寻找出真相的蛛丝马迹。
魑魅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存在如同一道阴影，无声地支持着司马灵。
司马灵微微一笑，似乎对班程的回答表示满意，
但随即她又轻描淡写地追问：“班程长老，您追随我母亲多年，
想必对她的决策和城中的事务了如指掌。
若您是毒王，面对如今三分天下的修真界的局势，会如何应对呢？”
班程的眼神中迅速掠过一丝警惕，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他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谦逊：“少主言重了，班程怎敢妄自比拟毒王大人。
若真要我说，我认为稳固内部，团结一心，方是应对外界风波的关键。”
司马灵微微颔首，班程的回答看似无懈可击，
但司马灵却从他那一瞬间的迟疑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波动。
这让她更加坚信，班程心中必有隐情。
“班程长老的回答，令我茅塞顿开。”
司马灵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毒王城的未来，需要您这样经验丰富、忠诚可靠的长老来共同守护。
希望我们能够携手合作，共创毒王城的辉煌。”
班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松了口气的神情，
他恭敬地回道：“少主言之有理，班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书房内的气氛逐渐缓和，但司马灵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
她知道，这场心理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司马灵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决定采取更为直接的策略：“班程长老，您的话令人信服。
然而，毒王城的和平需要建立在透明与信任之上。
若您心中有任何难言之隐，现在正是向我们坦白的时候。”
班程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这个细微的动作未能逃过司马灵的眼睛。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但很快被一片坚定所取代：“少主，班程心中无鬼，自当无所畏惧。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毒王城的长远考虑。”
司马灵微微一笑，班程的回答虽然滴水不漏，但她已经从他那一瞬间的犹豫中，捕捉到了他内心的动摇。
她决定暂时不再逼迫，转而采取更为柔和的策略：“班程长老，我明白您对毒王城的忠诚。我母亲经常提及您，说您是她的左膀右臂。
我也希望，我们能够像过去一样，共同守护这片土地。”
班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动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毒王大人对我恩重如山，班程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
少主，您放心，涂山定会竭尽所能，辅佐您守护毒王城。”
司马灵点了点头，她站起身，
向涂山伸出手：“涂山长老，我相信您的忠诚。让我们一起努力，为毒王城的未来而战。”
涂山也站起身，紧紧握住司马灵的手，他的眼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遵命，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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