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道歉也没用......但还是想说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从来只是想着保护自己，所以一直听命于英二。”千鹤低头不停地自责，她头上白色的绷带早已被止不住的鲜血染红，“我明知道......总有一天霞姨和拉妮会因此被牺牲掉......”
“可以跟我们说说吗。小千。”冬夜此时早已没了心情，“关于阿英和海明，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有关于钱多多频道的情况。”
王立足点了点头，想到了自己的调查所，顿时苦不堪言，“对啊......那个该死的频道也让我们吃了不少的苦头。那个虚拟主播的皮下.......我这个说法没错吧？那个皮下就是千鹤对吧？然后这文案是刘英二写的？”
千鹤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王立足说道：“是的，不过是从三年前开始变成这样。原本是我在更久之前，差不多七年前，自己开设的一个个人账号。”
王立足“哦”了一声，“你应该不会从一开始做的就是曝光系视频吧？”
“嗯，我当时做的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闲聊视频号。”千鹤的情绪稳定了很多，“网名是我想的，这个形象也是我画的......不像现在这样是动图，就只是一张很难看的画。”
“外表也和现在不一样啊。”王立足回想到那个虚拟动漫的形象，“好像是个身着女仆装的萝莉，对吧？”
“现在这个，是刘英二为了提升频道的人气，特意花大钱找画手画的。”千鹤露出难为情的笑容，“虽然保留了我原本的设计......但变暴露了很多，还特意使用了一些「技巧」......比如强调胸部。”
王立足挠了挠后脑勺，神情略有些尴尬，“嗯，也不能说这样的「技巧」没效果，不过对你来说，肯定留下了不好的回忆吧。”
“我当时的直播，其实压根没什么人气可言，有十个人看就已经算很热闹了。”千鹤脸上微微泛红，语气有些不自然，“可是......我却实实在在地感到开心。因为我从记事起无论是学校还是学习班，都必须按照家里的规矩来。我曾经还发现，自己以为是朋友的某个同学，在从我爸那里拿钱......回到家里也有女佣监视，出了什么事都会和我爸妈告状。”
从小就野蛮生长的冬夜很难想象千鹤这些年来是怎么过来的，不禁唏嘘道，“居然还有这样长大的孩子啊。”
“过着这样的日子，只有每天晚上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遮住手机的光，以钱多多秘花的身份直播的时候，我才能做真正的自己......”说到这里，千鹤不禁笑出声，“感觉很奇怪是吧，明明名字、样子包括声音都是假的，所以钱多多频道，在那个时候，本来只是我为我自己开设的账号。直至三年前......情况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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