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乱了，乱得失去了谨慎，甚至不再对西装男留后手。
因为刚才掐住脖子的一瞬间，第一反应竟然是想灭口。
这种决断让沈九歌感觉自己变残暴了。
而这距离他成为共生者才短短两月不到。
他发觉陆修竹可能说得简单了。
自己的意识失控有点快。
沈九歌转头跑到另一个公厕，直接拔掉水龙头，猛猛冲洗自己的脸庞。
数秒后，他甩了下浸水的头发，抹掉了脸上的水渍。
清醒了。
他就这样顶着湿漉漉的发型走进商场。
周围的行人议论纷纷。
“这人不会是疯子吧？离他远点。”
“保安呢？这么大的商城没有保安吗？”
“有点小帅哦。”
“你特么疯了！什么都吃得下是吧！”
“离远点，万一他包里装着危险物品就完蛋了。”
“……”
沈九歌没有搭理，因为他怕自己听进去了。
万一控制不住真的杀人了，那就无可挽回了。
回到刚才分离的位置，沈九歌没有看到鹤月和萧家的人。
在附近找了几分钟，他才看到前方围着一大波人。
似乎在吵架。
很快，他就确认了是自己人，因为他看到了司马斋。
“小美女~不如跟我啊，这个男人看着一副穷酸样，能给你想要的吗？”
“就是说，看看这个车钥匙，劳斯莱斯啊！只要跟我们上车，今天你商场想买什么我们都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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