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回到屋里，年纪稍大的保姆已经在门口等候。
“小小睡了吗？”
“已经睡了。”
“好。你回去休息吧。”
保姆微微躬身，离开了。
苏轻盈上了二楼，往女儿房间看了一眼，直接去了浴室。
一小时后，她全身包裹着白色丝质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然后轻轻打开了女儿的房门，走到床边坐下。
苏小汐侧身背对自己躺在床上，小学六年级的她已经有了修长匀称的身形，在身上盖的薄毯中很好体现了出来。
苏轻盈静静地看着眼前熟悉又深爱的背影，肩膀还不时抖动几下。
“小小，我知道你还没睡，我们聊一会吧。”
等了半天没反应，苏轻盈将手伸向女儿腰间，稍微用力捏了捏。
“咯咯咯咯咯！”
苏小汐身子猛地扭动起来，随后转身扑到苏轻盈怀里。
“妈妈。”
“嗯。”
轻抚着女儿的后背，让她暂时忘记了百香阁的一堆烦恼。
“阿姨说，你又在闹脾气？”
“小学里最后一个活动，小伙伴的爸爸妈妈都会参加，可我只有妈妈来。”
苏小汐把头靠在苏轻盈怀中，委屈地说道。
“怎么，不喜欢妈妈陪你？”
苏轻盈慈爱地捏了捏女儿翘挺的鼻子。
“不是。我看小伙伴们都有爸...”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没有爸爸！”
苏轻盈突然提高嗓音，吓地苏小夕缩了缩身子。
见到女儿的反应，苏轻盈心有后悔，语气马上软了下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你是妈妈最心爱的女儿，亏欠你的，妈妈都会补偿你。所以好好地跟妈妈两个人一起生活，好吗？”
“好。”
妈妈的这番话，苏小汐听得似懂非懂，但懂事的她没有再多说什么。
哄睡苏小夕，苏轻盈来到客厅。
没有开灯，就在她弯腰在沙发旁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时，身上的浴袍全部滑落下来。
黑暗中，出现了一抹最扎眼的白色。
她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浴袍，坐到沙发上，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看着自己印在墙上的影子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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