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呵呵！”杨凡尴尬地笑笑，还是城里人会玩，没事找狼玩什么啊？不知道还尚存与否。
“嗯！”杨凡点点头，“拿起一个荔枝看了看，自然看不出什么差别，但通过灵力检查，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大概率就是曲源山的荔枝了，即使不是曲源山的荔枝，也是野荔枝，至少和杨凡大学食堂吃的不一样。
“这是野荔枝啊！才十二一斤？”杨凡略微生气道。
“正因为是野荔枝，才收十二一斤的，要是其他荔枝，最高不过八块钱！”王志豪殷勤道，随手掏出一根雪茄递给杨凡，杨凡赶紧回绝，“我不抽垃圾，呛嗓子。”
王志豪也是懵逼，雪茄……是垃圾？还有比雪茄好的烟？
“我听说有的超市里，野生荔枝卖一百二一斤，不知道真的假的。”杨凡冷静地说道。
虽然没去过，但大乾给价了！至少不可能低于一百二吧？他也要挣钱的。
“啥？一百二？”王志豪也是惊奇，确定他是警察？怎么连这事都知道啊？那可是城心贵族的超市，他也仅仅去过一次而已，还是充当跑腿的，没错，是当公司总经理时充当的跑腿。
富人的游戏，当然不会泄露出去，没有足够的资产，根本进不去那超市，而且，富人也不屑于去下层世界的。
这个警察，不一般！
“那是特殊超市，我们一般卖不进去的。”王志豪颇感无奈，这话是事实。
毕竟资本垄断，各层都有专门联络人，一管十，十管百这种，以利于管理，王志豪只能卖给上面主联络人，如果想在这行混的话，至于上面卖到哪里，他就不知道了。
杨凡可不管王志豪能不能卖进去，今这一刀，他宰定了。
“你确定吗？”杨凡冷笑道，“我有个朋友，只是个菜市场老板，都能把荔枝卖到那里，你一个专门收水果的不能？”杨凡难以置信道，语气充满杀气，根本不给他喘息机会，“难道你有问题？方便跟我回去调查下吗？王志豪先生！”
咯噔！王志豪脊背一阵发凉，眼睛瞪得像铜铃，紧盯着杨凡，浑身发烫，头脑风暴更是汹涌澎湃，他再难淡定。
杨凡竟然知道他身份！要知道，他利用一些手段，可是瞒过了资本的，而杨凡，一个警察，也不知道哪里的警察，还是一人出行，竟然知道他身份。
王志豪不得不承认，也许，杨凡真有什么目的，很有可能。
即使没有，他也不能回去调查啊！警队里肯定也有些他的案子存底，现在被资本抛弃，没有资本保护，警察要是想查他，岂不是轻而易举？赔款，坐牢，天哪！
“别别别！”王志豪嘴里的雪茄颤抖两下掉了，他可无心去捡，而是拉着杨凡胳膊，“我能卖进去！不过有点难，但没事，好东西应该卖好价钱。”
王志豪赔笑道，见杨凡淡然，才惊奇发现，自己浑身凉飕飕的，大夏天的，刚还热得快中暑了呢！好奇怪！
“嗯，那你准备多少钱收啊？”杨凡好奇询问。
“你那朋友多少钱收的啊？”王志豪也很知趣，意思让杨凡随便报，只要不超过一百，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朋友收我的四十！”杨凡也不掩饰，大摇大摆地说。
“啥？四十？”王志豪惊闻，仿佛被抢钱似的，什么叫仿佛啊！这分明就是。
野生荔枝市场价才卖三十五呢！你上来就要四十？
“怎么？中间也不少人得挣钱的，四十不低了。”杨凡严肃地说道，意思很明确，今你最低四十，爱掏不掏，不掏后果自负。
“是的是的！不低不低。”王志豪附和道，对方他怎么敢惹？别说一斤四十，就是一斤四百，他也得收啊！
四十一斤的话，一斤得倒贴二十，这一筐几十斤呢！天哪！
王志豪没敢想下去，没意义，如果能几百上千买个平安，再好不过了，只是，不知道杨凡本人要不要，想要多少。
紧接着，王志豪端过荔枝，涳了涳水，撒得满地都是，很快就干了。
“卧槽！”杨凡也觉得惊奇，有时候，报低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人心不古。
当然，老奶奶家里顶梁柱，她也只是想多挣钱而已，如果可以，她非但不会做这事，甚至于掏钱恩济社会呢！
杨凡忽然想起《寄生虫》一句话：我要是有钱，我也会很善良。
“太感谢了，太感谢了。”老奶奶激动不已，仿佛救命恩人般，要去给杨凡下跪，杨凡赶紧拦住了。
“唉唉唉，使不得使不得，长者为敬。”杨凡扶起老奶奶，“赶紧回家吧！别让家人等急了。”
“太谢谢你了，你是好人呐！”
老奶奶说完，急匆匆地骑车跑了。
“警官，您还有什么事吗？”王志坡殷勤道，抓出一把荔枝递给杨凡，杨凡没接，冷讽道，“我不吃垃圾荔枝，反胃。”
杨凡正了正帽子：“我今天不是想以警察身份来找你的。”
“啊？”王志豪也是惊奇，不是以警察身份，那是以什么身份？还有其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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