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他们害怕与之竞争的存在。
如今，弗朗德的一番言论，是在点醒了他们。
确切的说，是提供了一个现成的讨伐理由和合作契机。
一个可以联合起来，共同遏制华夏资本扩张的“大义”名分。
弗朗德对自己的这番操作非常满意。
只是他还感觉有点美中不足。
当初他与许参通话，就想录下他想要哈尔斯的命的言论。
可惜许参一直没说这样的话。
如果说了，这个时候放出来，绝对会有奇效。
站在远处的哈尔斯，冷静地品味着弗朗德这番精心设计的演说。
若在从前，他或许会为这种转移矛盾、一致对外的策略拍手叫好。
但历经生死、看透人性的他，此刻只觉得弗朗德的想法过于天真。
“真以为靠一番煽动，就能让那些唯利是图的资本为你卖命？”
“姓许的若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拿捏，他也就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了！”
葬礼尚未完全结束，哈尔斯便压低帽檐，悄然转身离去。
就在他身影即将消失在人群外围时，弗朗德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那个方向。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让他瞬间如遭电击。
他太熟悉那个身影了，那是哈尔斯。
一阵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弗朗德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阵恐慌。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哈尔斯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即便他还活着，他敢现身吗？”
“所以，活着或死了，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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