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参的决定，武城真的有点懵逼了。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自己搞自己，确定？”
显然，武城还是不相信的。
而许参回答的异常干脆肯定：“确定！”
武城原本还以为许参说的是反话，现在看来，就是字面意思。
武城还是不解地问：“为什么？”
许参解释道：“他们不是打压我们吗，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你想想，到时候我们的电影来个史上最低分，会是什么反响！”
一语惊醒梦中人。
武城立刻就懂了。
不是不想让《蜘蛛侠》的评分上来吗？
那就索性让它下去。
一旦到了一个临界值，傻子都能看出来这里面有问题。
许参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看出有问题。
挂断电话后，武城自言自语道：“哼～接下来攻守异位了！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在挂断电话之前，许参还交给了武城另外一项任务。
那就是查李家的产业集中在哪一块。
这个很容易就查到了。
许参心里思忖：“直播行业，要不要对李家动刀子呢？”
对于这个问题，许参是有顾虑的。
不过，许参心里想到：“既然是宋宇将这事告诉我的，大概率是宋老爷子的意思，接下来，只要赵老点头，就可以动李家了！”
此刻，宋宇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许参居然是这样想的。
许参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对李家的产业动手，是有所顾虑的。
在许参看来，无论是赵老，还是宋家、秦家、李家这几家的老爷子，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
许参对这些人还是怀着一颗敬畏的心。
当初对付王昌国，许参并没有想过要牵连李家。
但王昌国与李家绑得太深了，他不得不在艺海内部进行改革。
直接或间接地，将李家从艺海中清除了出去。
不过，那也是得到了其他几位老家伙的许可的。
总之，在京都这块地界，都是人情世故。
许参心里分析目前的形势，结合着宋宇给他提供的消息，心里有了计较。
“该去给赵老拜年了！”
说着，许参就出了家门。
过年这几天，赵老家中的客人比较多，所以许参一般都是避开初一到初三这几天。
今天是初五了，刚好可以借着拜年的事由，去探探赵老的口风。
来到赵老家中，许参先是说了几句吉祥话。
然后，在客厅里，许参和赵老就聊了起来。
话题引到了最近上映的电影上。
许参说道：“这次的票房一般，这个有点难办！”
这句话，在赵老听来，理解成了许参在诉苦。
其实许参想表达的是：“有人搞事，这让我很难办啊！”
许参这是把问题抛给了赵老，看赵老什么意思。
因为，许参认为，宋宇将李家搞事的消息告诉他，肯定是宋老爷子的意思。
而宋老爷子知道这件事，那赵老肯定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说白了，在许参看来，宋宇就是个传话的。
但实际上，赵老真不知道这件事啊。
听许参这样说，他以为许参因为票房的事压力有点大，才会有此感慨。
于是，安慰道：“这些都是小事，不用太在意！”
许参一时间没能理解赵老的意思，只能继续说道：“有人搞事，我在想接下来要不要也搞点事！”
这句话就很露骨了。
赵老一听，立刻就板起了脸：“现在还敢搞事，简直无法无天！有用得着我老头子的地方，尽管说！”
许参一听，就知道这是赵老表态了：“赵老，都是小事，我应付得过来！”
这在许参看来，对付李家，赵老都想下场了，自己还有啥顾忌的。
但实际上，赵老是真不知道许参所指的是李家事情。
只能说，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宋宇提供的一条消息。
不，确切地说，应该是郝建的一次猜测。
谁说郝建的毒奶好了，这不，李家就要倒霉了。
许参从赵老家出来，就开始筹划针对李家产业的事情了。
这几天，许参都在观察李家有关直播的产业。
在许参看来，李家就相当于一个MCN机构，
旗下签约了很多主播。
而这些主播的直播风格，几乎可以说是千篇一律。
动不动就是会喊：“三二一上链接！”
其实，在蓝星，大多数主播都是这个套路。
许参几乎浏览遍了李家旗下所有主播的直播内容。
一番审视之后，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失望。
说白了，这种直播方式，毫无新意可言。
不过，就是这样的直播形式，每个主播都拥有大量的粉丝。
而每场直播，都能创造出非常庞大的销售数据。
这让许参有些不理解。
“现在的人，消费起来都这么冲动的吗？”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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