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只是孙长兴，摸底组的专家有一个算一个。
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这声惊叹。
他们不仅震惊李小艾的年龄，更加震惊李小艾的学历。
虚拟现实技术虽然不是他们攻克的重点，但是每年投入的研究资金也不低于十个亿。
一个高中生，在一家总资产不超过二十亿的民营企业就完成了如此的成就，着实令人震撼和匪夷所思。
虽然机器还有些笨重，但是展现的效果绝对已经走在了全球前列。
他们几度怀疑，自己那些学生每天在实验室待到凌晨，到底是不是在搞研究？
不过震惊归震惊，他们还是很快调整情绪。
孙长兴则是笑得合不拢嘴，看向李小艾的眼神中更是闪烁着精光。
“好苗子，好苗子！前有中专生勇夺全球数学竞赛第十二名，后有高中生攻克国家重点项目，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天佑华夏，天佑华夏！”
其他人也连连点头，纷纷附和。
技术是谁弄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是在华国的土地上，只要是华国的科学家，这项技术就独属于华国。
他们作为发现者，也是大功一件，更是有概率加入进来。
孙长兴颇为认可地点头道：“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提出来。”
李二旦想了一会儿说道：“其实......”
“李总，有话可以直说。”张明瑞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二旦摊了摊手，“你们也看到了这项技术还不完善……我们正打算直接将实验机型推向市场，毕竟作为一款商品，总是需要通过用户反馈的数据来完善产品的性能。”
“这......人脑技术毕竟存在一定的风险，如果没有足够的实验支撑，贸然投入市场，很可能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吧？”
张明瑞担忧地问道。
他作为摸底组唯一下场体验的人，最具有话语权。
这项技术给人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甚至有种感觉。
他要是在游戏中死去，同样会在现实中死去。
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游戏禁止高龄或者有心脏病的人参与，真的会游戏致死的。
“所以，要是孙老有心帮忙的话，倒是可以帮我们想想办法，弄个几万的实验者过来。”
李二旦毫不客气道。
啊？
他们万万没想到李二旦既没要资金，也没要研究员，而是找他们要实验者。
而且开口就是几万。
这让他们上哪找人？
他们总不能叫自己的徒子徒孙们过来当小白鼠吧？
“而且每位实验者的身体素质一定要过硬，这样才不会在实验过程中出现什么危险。”
李二旦又加了句。
众专家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苦笑。
这项技术还不够完善，怎么可能弄到几万名实验者？
这些实验者要是出事情的话，他们恐怕连赔罪的机会都不会有。
李二旦摇头："没有就算了，毕竟这项技术的前期工作非常艰巨，我们已经打算进行内测重金招募玩家了。”
"我听说国外很多游戏公司都会通过签协议的方式邀请玩家们参与，不知道这方法能不能得到认同。"
“这......”
一众专家们顿时陷入犹豫。
“这绝对不行！”
孙长兴立马伸手叫停。
这项技术的难度虽然比不上在出租屋手搓可控核聚变，死刑犯执刑前一晚灵光一闪，研究出曲率引擎技术。
但单论对军事上的贡献，也大差不差。
绝对算是机密技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要是大张旗鼓地搞内测，别说间谍了，到时候岂不是家喻户晓？
“我有办法可以给你弄到足够数量的人，但从今天起，这里的人，这个公司，不，这个产业园都必须列为绝密单位！”
孙长兴斩钉截铁道。
"这个当然没问题。"
李二旦爽快答应了下来，他一生的追求就是入编，上天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呃......李总，你不讨价还价一会儿吗？”
“你这态度有点把我老师整不会了。”
张明瑞看着自己恩师硬生生地将快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终究是忍不住打趣道。
孙长兴甚至摸底组的每位成员来川河市之前，早就在路上开了不下三十场大小会议。
全都是在讨论如何说服这家民营企业的老板的同时，不要把人家给吓跑。
这事可不是没有过先例，起码在他们那个年代，遇到这种情况，那是成批成批的润。
常年住在象牙塔中的他们，并不清楚华国多年来的社会变化。
因此做出了误判。
以为李二旦也会像那些资本家一样。
“那你们可就对我有太大误解了！”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想为祖国的复兴大业添砖加瓦！”
“这个理想我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而且这个目标是从我小学毕业后便始终坚持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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