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调整原料、优化产品生产线。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接受的。”怒气冲冲的男人站了起来，直接摔门而出。
要优化一个已经稳定投产并且正在赚钱的产品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原料的供应、生产线的设置、营销链路的改革......这些都是成本！
为了让产品“健康”那么一点就付出这么大的成本，这是不可接受的！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都骚动起来。只是一点儿健康问题，这个小小的影视公司，小小的明星居然敢威胁他们？他们可是资本啊！
从来只有资本玩弄明星的，没有明星可以威胁资本！倒反天罡！
“到这个时候了，大家不会还以为我们只是一个小公司吧？”段融好整以暇的整理资料。她现在可太有底气了。
“我承认贵公司背后有天池集团，有官方的支持。但官方也不好直接下场，管我们的商业行为吧？”另一个人拍了拍桌子，“毕竟，我们的产品通过了官方的安全标准！官方想要搞我们，那也得先修改标准才行！”
“谁说我们并不需要官方下场了？”段融挑了挑眉毛，“芙宁娜小姐选择的宣传方向同样也是商业行为呀。”
“商业对商业，以芙宁娜小姐现在的影响力，让你们的品牌烂大街没有问题。”
“好了，多说无益。”海薇玛夫人站了起来，跟段融一唱一和，“大家都是大忙人，也都有各自的消息渠道，官方的态度你们会知道的。回去考虑清楚吧。”
说完，两人率先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这些人面面相觑。
......
“这样真能拿到广告费用吗？”段融和海薇玛夫人坐上车后才开口，“我听说过给人打广告说好话赚钱的，没听说过不给人说坏话赚钱的。这样也......”
“太像敲诈勒索了对吧？”海薇玛夫人笑了笑，“这钱自然是赚不到的，我们只不过是替官方敲警钟的排头兵而已。利益在其他地方......”
“反过来说，这也是我们确立芙宁娜女士的‘人设’必须要走的路。”
“你是说芙宁娜小姐【正义】的人设？”段融的眼中依然充满了困惑，“恕我直言，一个明星......跟正义真的扯不上关系。”
“谁知道呢。”海薇玛夫人叹息一声，这还只是开始而已，也不知道自己和乌瑟勋爵所设想的东西是否能够实现。
毕竟......那可是神位，正义之神的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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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京直飞临海的航班上，VIP舱里，芙宁娜、谢贝蕾妲小姐挤在一起，乌瑟勋爵在另一边跟海薇玛夫人通话。
“雅京大学文学系的教授发微播了。”谢贝蕾妲小姐眼睛笑成了两条缝，“他是青歌赛的评委，就是那个唯一没有给芙宁娜大人投票的评委。”
“哦？”芙宁娜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但立刻直起来的腰出卖了她，“他发什么微播了？”
“我听说大家都在找是谁没有给芙宁娜女士投票，调侃没有投票的人是不是耳聋耳背了。我想，我大抵确实是耳聋耳背、且老眼昏花了。”谢贝蕾妲小姐一个字一个字的念老教授的微播原文。
“我对此也有预案，在第一次上评委席的时候，就请教了志愿者：应该如何正确的投票？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教我投票的老师是个正值青春的小伙子，大概是身边有心仪的女生，小伙子教我的时候有些神思不属。
于是我并不知道投票之前应该检查投票器下方——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屁股的位置的一个电源按钮是否打开。然后才能正式投票。
其实这也并无甚么所谓，因为通常来说，那个电源按钮是一直打开的。
但是偏偏上一场比赛，我们换到了更大一些的国家大剧院，而我的投票器又偏偏没有打开电源......
我本人是非常喜欢芙宁娜小姐的，对《乌兰巴托的夜》这首歌曲也十分折服，但因为我的学艺不精，竟不知道需要打开电源，最后使得芙宁娜小姐没有达成满票。这属事实我的罪过。我在这里跟大家道歉。
此致
敬礼
——一个耳聋耳背、老眼昏花且学艺不精的学生。”
谢贝蕾妲小姐和芙宁娜笑出了声，这个老教授还挺可爱！
“可惜了，芙宁娜大人差一点儿就满票的！”谢贝蕾妲小姐晃了晃脑袋。
就在这时，飞机忽然晃动起来，乌瑟勋爵立刻从座椅中弹了起来，伸着脑袋向外面看。
“没事的，只是普通的乱流扰动而已。”芙宁娜开口。
“也许吧，但我们必须提高警惕。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危险。”乌瑟勋爵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什么危险？”芙宁娜好奇。
“芙宁娜小姐也许察觉不到，但我和海薇玛夫人，还有谢贝蕾妲小姐是能够感觉到的。”
“呜？感觉什么？”谢贝蕾妲小姐眨巴了一下眼睛，把嘴巴从咖啡杯里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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