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议论了起来。
“方家？难道是那位老英雄的方家？这就是那位老英雄的孙女吧？”
“天哪，方老英雄的孙女来求杨主任治病？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
刘岚看着方慧，听着方慧的话，刘兰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什么时候就连方老英雄的孙女，都得这样恳求卫国了？
看着她的这副样子，刘岚没忍住想歪了，只因为这方慧年轻漂亮，身材霸道，家庭又好，自己站在她面前，感觉哪哪都不能比。
而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却是弯着腰，对着卫国鞠躬！
求卫国出手！
可见卫国有多么厉害！
见杨卫国一直没有开口，方慧弯着的腰都不敢直起来。
她就那样弯着身体，抬眼向着杨卫国看了一眼。
发现杨卫国连看都没有看她。
方慧瞬间脸色通红，她觉得自己的自尊都被扔到了地上。
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之前对杨卫国那样轻视呢？
杨卫国这么对自己，自己也只能忍着。
眼圈瞬间红了，方慧有些想要哭。
但她强忍住流泪的冲动，从兜里拿出一沓大团结和各种票据，依旧弯着腰，递给杨卫国。
“杨神医，这是感谢你替我爷爷治病的酬劳，若是能……之后还会有……只求杨神医能出手……”
李建国眼见着差不多了，在一旁适时开口，做了一个捧哏。
“那什么，卫国……这是老英雄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说到这里，李建国走到杨卫国身旁，放低了声音。
“卫国，要是能治好老英雄，以后你可就平步青云了，到时我都得仰仗你啊！”
杨卫国低头看了一眼方慧。
看得出来，她的身体都有些颤抖，很显然，此刻她是在忍着疼痛的。
刚才不说话，杨卫国当然是故意的。
一来是惩罚一下这个少女，让她为得罪自己付出代价。
二来，杨卫国也要看看她的诚意。
把人的自尊彻底踩在脚下，才知道她能有多顺从。
眼看着方慧已经摇摇晃晃，杨卫国这才把那钱接了过来。
“钱我可以拿，但诚意还不够。”
李建国松了一口气，杨卫国要是真不愿意治，他也是没有办法。
但很快，李建国又充满了疑惑。
杨卫国这是什么意思？
方慧这时才缓缓站起身来，但很快，她原本直起来的身体，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这么一直起来身体，自己的腰像是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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