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优蔻、醋咩三个喝牛腩西红柿汤，没方程的份。
方程为此闷闷不乐，但优蔻很体贴。
“Darling，我给你做碗汤吧。”
“真的？”优蔻会做汤？方程不信。
“嗯。”优蔻露出可爱笑容，便去了厨房，安安静静两分钟，一碗汤便被她端上了桌。
别说，还真是香气四溢令人怀念的味道呢。
“这……”方程望着汤碗凌乱，碗中汤清见底，葱花两片，除了香味，再无它物。
“小鸡炖蘑菇。”
“谢谢。”
“不用谢，反正醋咩只吃面饼，料包都是要扔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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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方程把戴悠悠接来了1807，1807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
李梅女士提议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为戴悠悠接风，方程共进晚饭。
方程答应了，并且利用晚餐前的时间，带着戴悠悠过了一遍口罩的销售计划。
“可是，那么多口罩，你打算通过什么渠道卖出去呢？春节期间快递物流都停了。”戴悠悠问道。
“当面交易，一个人至少购买一盒，也就是一人100只口罩起购。”
方程早设计好了，这样至多20万人次购买，就可以清库存了。
“那如果按照你的计划，两个月内卖出2000万只口罩，那每天保守估计要接触3300多人吧。”戴悠悠反应很快。
“差不多。”
“这有问题啊……”女孩发现了BUG。
“什么问题？”
“既然是线下，假定大家愿意排队购买，那一个人一分钟，也需要50个小时才能卖完。你打算全部自销？不批发？”
方程皱起眉头，之前各种忙，这些细节他忽略了。
“应该是全部自销，这样才能利润最大化。”他答道。
“那我们要准备多少个销售点呢？这些销售点又设置在哪里呢？”戴悠悠追问。
方程陷入思考，半晌，他发现自己被学妹带歪了。
等到封城，他和张亮已经清空了周边药店的库存，来买口罩的人就不可能只买一盒。
一个四口之家，谁没事全家出动，一人来买一盒啊。
如果一人买两盒，设置三个销售点，一天8-9个小时应该就可以完成销售了。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戴悠悠，后者不置可否，毕竟戴悠悠是不知道那人心惶惶的未来的。
不过女孩并不打算反对方程，而是转移到下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你打算如何让别人知道你手中有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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