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板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算算时间想来范老板已经成为秘师了吧？感觉如何？”电话那头，杜子石的调侃声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淫铃般的声音。
——所以你这是在办事的时候接的电话？我是你们奇怪play的一环吗？
范闲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并不算好，我本来以为会有一点直观的感觉，比如身体更好了，耳目更清明什么的。”
“那多半是因为范老板的腿伤没好呢，虽然聊胜于无，但晋升后多多少少有点身体提升，有些富家妹子可就指望着变成秘师来变相美白美肤呢。”
范闲猛然回忆起，之前一次死亡预知中，自己扣动扳机和换弹的速度远胜于平常。
——而且哪怕伤还没好，我也能暂时丢掉手杖活动，看来是肢体协调性有了一定提升？
范闲恍然大悟，了然道：“这么说的话倒是没错，我现在打手枪更快更厉害了。”
“啊这......”电话那头的杜秘师沉默了很久，方才继续说道：“您这可没必要，哪怕花点钱呢......花点，不吃亏。”
“打手枪还有不花钱的？现在枪店的子弹可都五闪耀币一发了，哪怕凯恩街的小作坊垃圾子弹不也要两元一发？”范闲反问之后猛然惊觉：“等等！你说的是？”
“啊这......”杜子石沉默片刻：“我说的也是子弹钱。”
“是吗......”范闲略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摩挲着手杖：“我想请您帮个忙。”
——你能不能先专心打电话？我都听到你那边开始加速了。
杜子石那边淫铃般的叫声突然停歇，杜秘师发出一阵剧烈的喘息后长叹口气又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后才重新有了动静：“杀谁？在哪？”
——怎么第一反应就是杀谁，你这业务范围实在是.......而且你是不是在缓缓？
“想请您帮我打听打听，秘师中以二十八星宿作为代号的组织。”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答，只是靡靡之声突然更加激烈。
约莫几分钟后，范闲听到了一声低吟，然后是肉体滋润师询问要不要加钟和急着收钱走人的催促。
——好家伙，我还以为你个逼吃到了机械神仆的玉足呢，结果你隔这享受三百块钱半小时的短期爱情？
在又几分钟后，电话那头终于安静了下来，伴随着火机打响的声音，杜子石疑问道：“什么叫二十八星宿？”
——原来你也是丈育，说起来咱们凯恩街乡亲的人均学历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学历胎教肄业的范老板这么想着。
——咦？不对，联邦教育好像也不教旧时代历史啊？那没事了。
范闲简言意骇：“以亢金龙、女土蝠、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斗木獬、牛金牛、氐土貉、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奎木狼、娄金狗、胃土彘、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为代号的组织。”
“等等！范老板你知道得这么详细你让我打听？你能再说一次吗？我录个音记一下。”
范闲无奈的叹了口气：“亢金龙、女土蝠、房日兔......”（省略不水）
在复述了一遍后，范闲口干舌燥，在冰柜里拿了一瓶水。
“知道了，我会找我那几个朋友问问的。”杜子石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说起来，范老板你的秘术方便透露一下不？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你能做的委托。”
范闲不假思索：“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的秘术是快速扳机，我能使用手枪在一秒钟之内清空十六发子弹的弹夹。”
“这倒是......比较一般。”杜秘师说得比较委婉，他本身也没有怀疑。
说到底，乱秘师鬼知道会获得什么秘术，甚至催眠自己是男娘这种秘术都存在。
以他所知的范闲经历，获得枪械相关的秘术倒是很正常的。
甚至于在杜子石看来，一秒清空半自动十六发子弹这种秘术都超越80%的联邦乱秘师了，至少它真的有实战价值。
不过这秘术确实比较一般，属于普通人枪术臻至化境也能达到的范畴，也属于不挣钱的那种。
得，这位范老板在秘师中也算不上什么好人脉了，看他之前的意思好像短期不想回凯恩街了，啧......没什么价值啊.......
杜子石心中嘀咕着叹了口气：“那就这样？祝您生意兴隆？”
“借您吉言。”随着手机被挂断，范闲深吸了口气。
——砒瘾又犯了，难受。
他转头离开房间，来到隔壁门前，敲了敲门。
在许久没有等到开门后，范闲不解地看了一眼门口，而后掏出手机拨通了马磊的电话。
——这人怎么大白天在外面乱跑呢？跑就算了，怎么还不说一声呢？
电话在半分钟后接通，传来马磊疲惫的声音：“范老板？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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