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去就去？我不去！”肥肥耍脾气，可王令摸了下它的小耳朵，温柔询问，“真不去？”
肥肥果断转身去了，而王令沿路到湖边，瞥过芦苇跟地上泥土……
“没有脚印，但芦苇又被压过的痕迹，那晚，他的身手仿佛十分了得，可以轻松踩着茶树的尖端掠飞。”肖芸琳说着看向摸金二人，表情幽深。
摸金老二也看了那芦苇一眼，淡淡道，“未必是大师兄，就不许是草鸡飞过？”
他这话刚说完，忽有怪叫声。
王令真的从芦苇丛里抓住了一只草鸡。
众人，“……”
把草鸡给肖二，让他帮忙做最后一顿早餐，而肥肥也回来了。
“他没过山林，到湖边了，这边有他的气味，吃完咱们就有的忙了芦苇丛另一端有脚印，昨晚下过雨，泥土留下了鞋印，他是故意从那一端绕了下水的。”
下水？为什么下水？
“陵墓可能在水底。”王令给他们普及了下陵墓的各种存在方式，沙漠悬崖等等都有，水下的也有，但难度系数极大，基本上古代不太可能有技术达到防水的水平，所以王令猜测这水下不过是通道。
“古人的脑洞突破天际，也就没听过屎坑下面有墓的。”
王令这番话让那摸金老二黑了脸，忍不住说她，“你真不像是盗墓的，一点讲究都没有。”
“就你们大师兄讲究。”
“……”
阶下囚还敢挤兑我，胆儿肥了。
王令冷笑，吃饱了之后整理东西，反正昨晚换了的衣服又湿透了，下水也无所谓。
不过肖芸琳态度有些保留，“人的出入还好说，他们后期是带了棺椁离开的，如果是经过水下出入……是不是有些不太合理？”
王令，“棺椁在101号货船的时候是入过水的，痕迹被覆盖了也不一定，至于出入什么的，在陵墓建造界，入口永远不等于出口，一墓两门，盗洞百出也不奇怪。”
好吧，肖芸琳勉强被王令的专业说服，主要是她留意到摸金两人的表情，仿佛也赞同王令的说法。
“我先下去看看，如果真有陵墓再说。”肖一准备下水先看看，也带着水下用的手电筒，其余人就在岸上等着，过了一会，肖一冒出水面，脸上有惊奇。
“大小姐，下面好像有一个水涡，水流螺旋，我猜测可能有一个水洞，但水底不浅……得确定水下功夫不错才行，不然很难潜到下面。”
确定了下六个人的水性，基本上都过关，因为要下水，入水后几乎无用的一些东西是肯定要舍弃的，也是一开始没准备万全，没想过要下水防水袋这些，吴起等人所在的大部队里面是有准备的。
现在手头没有。
“算时间，他们也差不多能到了，也就晚我们一天。”肖芸琳有魄力，果断舍弃一些资源，轻装强行，而王令也能把弓箭什么的放进包里。
肥肥忽然提醒王令，最好把弓箭放外面，王令疑惑，前者一脸凝重，“我觉得这水有股味道。”
王令，“你是不是还想着水怪什么的？云南这边没这种传说，你想多了吧，还有股味道，你当是水怪在这里拉屎拉尿吗？”
嘴里埋汰他，身体却很诚实得把弓箭重新放回背上跟腰上。
肥肥，“……”
在水里，目前就算是国外进口的手电筒，其实探照程度也有限，更后世的没法比，但王令自己眼力惊人，借着这点光也能看清这越来越浑浊的水下世界……
的确有个古怪的旋涡团，像是空间跟水流造成的效果，不过这湖泊不浅，也不算很深，大概卡在一个普通人难以承受，但水性不俗的人可以接受的程度，而王令靠近这水涡后，发现它的口径大概能容纳一个人出入，有气泡不断涌出，但这口子接洽的一大片石头，这石头群好像是连体的。
她的目光纵横出去，很快发现这些石头像是水下熔岩。
六人带一狗都到了口子边上，熟门熟路的肖一速度最快，指着口子说自己要先进去探探路子，水下没法说话，他们也只能用手势交流。
王令对这些石头有些疑心，游出了七八米远，打算看看这是什么地质，忽然，她觉得不太对劲。
气团她面前还有两道古怪的气团。
而且是温热的气团。
咕噜咕噜涌出，倒像是……呼吸一样。
她心里不安的一瞬间，像是配合她一样，黑暗中，她的面前……刷！两个拳头大小的巨大碧绿眼珠子睁开。
冰冷发着光。
王令大骇，扭头就游出去，而且疯狂挥舞双手！
快跑！
其余人也察觉到王令的变故，扭头一看，看到她的身后，哗啦！水流涌动，巨大的眼珠子嵌在巨大的鱼头上面，这鱼的模样也看不清，因为本就在浑浊水下，压根看不清样子，但体型巨大是肯定的，它摇摆尾巴的时候，水流涌动起来，几乎可以把一个人掀动摇摆起来。
妈呀，这嘴巴一张可以把一个人囫囵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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