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李浩然已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了。
难怪钱墨涵当时听到自己
“太尴尬了，又不是扮猪吃老虎，干嘛那么多戏啊，靠，看来我还是适合刚正面啊。”
“算逑，既然已经在钱家做了一会小丑了，明天再去剩下的九家继续扮演小丑也不亏，反正一家20万，少一分都不行。”
原本在钱家的时候还觉得稍微有点儿对不住钱永久呢。
现在，根本不存在了。
这是自己凭本事借来的钱。
还是不会还的，以后以货抵账，价格翻倍，爱要不要的那种。
他们这帮人即便是切割了黑色、灰色产业后，也有的是办法卖掉货物。
毕竟也空出了很多的人手和资源嘛。
而且一开始李浩然的计划就是以后工厂正常销售的货物也可以通过他们的渠道，算是给工厂兜底了。
不过想想现在物资紧缺的情况，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出现的。
生产出来直接卖给政府，或者是政府没钱的话用原材料来交换也行。
反正李浩然一开始也说清楚了，办工厂的初衷就不是为了赚钱。
渐渐的反省着反省着，李浩然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直到次日精神饱满的在空间里的光亮照射的醒了过来。
一看时间，四点...
崩溃了一会儿，照常洗漱后就在空间里面打起了太极。
空间能量的加持之下，最后来感觉的李浩然还学着乔大侠大开大合朝空间上空打了几式降龙十八掌。
可惜李浩然没有音响。
打出的龙型气劲还需要他自己控制着空间来塑形，根本没有威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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