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眼中浮现一抹心疼，抬手放在了女孩肩膀上。
嗡！
触灵体爆发，女孩身上猛然浮现一股磅礴阴气，随后瞬间被镇压下去。
紧接着，女孩那张已经血肉模糊的脸变了，变成了一张娇俏可人的娃娃脸。
女孩脸上的血泪也都消失，排泄物也尽皆消散，恶臭味道同样消散。
女孩愣了一下，满是诧异的看了林凡一眼，随后释然道：“我就知道，不该听那个赵雨涵的，她太磨叽了，就该一下子将他们全都弄死，拖时间长了，肯定会有你们这种人来阻拦的。”
李凡眨了眨眼，疑惑的道：“你知道我们的存在？”
“当然！”
女孩微微一笑：“我见过文康哥哥和文玲姐姐，你帮他们的时候我就在看着，只是那个时候你的力量没有这么强，没有发现我。”
李凡眼神微变，这女孩，见过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们帮忙呢？”
柳雨霏忍不住开口道。
“找你们帮忙？”
女孩瞥了柳雨霏一眼，讥讽的一笑：“你们能做什么呢？能判他们死罪吗？”
“只不过是一群小孩打架，只不过是被推了一把鞋子踩在了便便上让对方舔干净而已。”
“你们能判他们什么罪呢？他们也是小孩啊！”
“可他们……该死啊！”
女孩脸色陡然一沉，身上阴气涌动。
而这一次，李凡没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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