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
王破军嘴里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后，不禁说道：
“他若真的已经完成了萌芽，而且还是多芽的话！”
“那么资质自然不必多说！”
“定然是顶尖妖孽般的天才！”
“只是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难道他不想在这上万人中，拿下这第一的头衔？”
老教授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现在的年轻人，心思实在难猜！”
“可能是他不在乎这些东西吧！”
听到老教授的话，王破军快步来到电脑前。
啪啪啪几下输入了陈默的姓名之后，陈默的档案资料就被调了出来。
细细看着陈默从小到大的资料，王破军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了起来。
老教授见状，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
王破军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见他手一划，一个虚拟面板便出现在了老教授身前。
老教授将面板上的信息逐条看完之后，不由得笑道：
“你别说，这小子还真是有意思哈！”
陈默的档案资料中，记录着他从小到大在学校的所有考试成绩。
一二年级的时候，他次次考试拿的都是第一。
但从三年级开始，陈默就一直稳居第二名的位置。
哪怕是到了小升初考试，他的总成绩依旧是县里的第二名。
上了初中，无论大考小考，始终牢牢把持着第二名的位置！
中考，总成绩片区第二名！
高中时期，月考、期末考、片区联考，都是第二！
而他在学校的最后一次考试记录，是大川省等数个省市组织的第三次联合模拟诊断考试。
结果陈默的总成绩，依旧稳居联合榜单第二名的宝座！
如果说一次两次考第二，这没什么稀奇的！
可陈默从三年级开始，直到高中阶段的最后一次考试，他却次次都能考第二，
这里面那自然是大有名堂啊！
因为次次考第二，可比次次考第一难多了！
这事情让人听起来都觉得离谱，但他偏偏却做到了！
除了“奇葩”这个词之外，老教授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陈默了。
王破军在看完这些资料后，再是结合到学习中阶灵气吞吐吸纳法时，陈默是第二个完成入门的人。
他由此得出了一个结论。
“嘿，这小子居然不喜欢争第一！”
“而是热衷于当个万年老二！”
万年老二这个词儿，从来都包含着辛酸、不甘和无奈！
但到了陈默这里，却是一个都没有。
因为他不是没能力争第一，而是不愿去争这个第一！
一时间，王破军对这个喜欢当万年老二的小子来了兴趣。
至于老教授，毕竟是老智慧。
他很快就大致猜到了陈默这种做法的意义。
不争第一，就不会特别的引人瞩目！
但若是太过低调，又难免会被人轻视、甚至是无视。
所以隐藏一定的实力当个万年老二，尺度把握绝对是刚刚好！
尤其是在特殊领域中，这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做法。
其实也不是没人想不到这一点，只是没几个人能真正做到！
老教授的大半辈子，经历过了太多的人和事，所以他现在几乎可以断言。
陈默将来的成就，必将无可限量！
想到这里，老教授也是问王破军道：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王破军闻言，认真的想了想。
“既然这小子喜欢当万年老二，也就没那个必要去揭穿他！”
“只要看这最后几天，当‘第一个’完成生命种萌芽的人出现后，他会不会第二个站出来就可以了！”
“至于他是不是多芽，届时仪器一验就能知道！”
“只希望他真的是多芽吧！”
老教授不解，为什么一定要是多芽？
只听王破军解释道：
“您也知道，我大师兄那个人有点实力！”
“我这不合计着，让他到T大来给我教几年学生！”
“好歹也是上百岁的人了，一天混迹在各个景区当神棍，给人摸骨算命叫什么事儿？”
“我跟他好说歹说，他居然死活不同意！”
“我一怒之下就把他算命的摊子给掀了，他居然不顾师兄弟情面，硬是生生追杀我了上千里！”
听到这里，老教授不禁翻了个白眼。
你求人办事儿，人家不答应你就掀人摊子！
人没打死你就算好的了！
王破军仿佛没看到老教授的白眼，而是继续说道：
“不过我知道他那点小心思！”
“不就是一直想收个多芽的学生嘛！”
“只是多芽的学生哪有那么容易收到啊？”
“几十百万人里面，都不一定能有一个！”
“现在好了，陈默真要是多芽的话，还怕他不肯就范？”
“嘿嘿，这个老东西，这回算是落我手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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