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森和年轻人面面相觑。
王鸣岐说道：“不能免除吗？那就少收点，我这点钱不经花啊。”
皮尔森回过神，说道：“手续费给您降到千分之一，融资利率给您百分之五，您看怎么样？”
王鸣岐盘算了一下，狗日的，融资利率百分之五？我可能会加杠杆到二十个亿，百分之五，一年一亿美元？我草，还有天理吗？
皮尔森见王鸣岐还是不满意的表情，解释道：“如今，欧美国家的存款利率都在百分之八，我给您百分之五的利率，已经是我的最高权限了。”
王鸣岐总喜欢拿现在的利率跟三十年后相比，三十年后，美国和日本还曾经实行过零利率呢，一个时代说一个时代的话。
“嘿嘿，那就谢谢皮尔森副总裁了。”
“王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您为什么会重点提到法国的法郎呢？难道，您认为法郎会升值吗？”
“哦？皮尔森先生为什么会这么问？”
非互联网时代，王鸣岐跟睁眼瞎没什么两样，他无法及时的获取国外的新闻消息，所以他不明白皮尔森这样问的根源在哪。
“十天前，法国新任财长埃德蒙·阿尔方戴利先生在电视上公开表示，欧共体应该在下一届欧共体会议上，讨论德国央行降息的问题，如果德国央行持续降息，将会利好法郎，促进法郎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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