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啊！”
杨谦被这一幕吓得差点三魂出窍。
本来还等着杨谦回答他问题的周平，也被杨谦吓了一跳。
“谦哥，你到底怎么了？”周平搀扶住杨谦。
杨谦对周平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儿，只是被那两个家伙给吓到了。”
杨谦指了指大佛寺大门内的两个石像。
周平嗤笑一声：“两个怒目金刚而已，有啥好怕的？”
只是怒目金刚，当然不可怕。
但是它们如果会动呢？
杨谦再定睛去看。
石像还是那个石像，虽然狰狞恐怖，但并没有转过头来。
难道是我眼花了？
不对。
我眼花了，我为什么会流眼泪？
这个莫名其妙得来的能力，让我能听到万物说话。
如果，我还能看到某些东西活过来，那也不是不可能。
杨谦看着石像，心中再次问：“石像，告诉我你们是谁？”
呼！
两道金光再次在石像身上绽放出来。
但是这次杨谦的眼睛没有流泪，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石像身上的金光并不刺眼。
几秒种后，金光消失，两个石像再次扭头，看向杨谦。
有了刚才的经历，杨谦接受能力增强了很多。
他仔细看着两个石像。
它们的确是动了，但是也没有真的动了。
杨谦看到的他们动了，其实是隐藏在它们体内的一道虚影。
它们的实体还是原来的样子。
“而且看上去还有点呆呆的，就像是没有神智一样。”
于是，他再问：“你们是谁？”
左侧的石像虚影发出洪钟一样的声音：“吾乃东方持国天王！”
右侧的石像虚影发出地撼一般的声音：“吾乃南方增长天王！”
四大天王？
杨谦立刻想起了西游记中的四大天王。
“你们是四大天王中的那两位？”杨谦又问。
两大天王异口同声说：“是也不是，我们是大佛寺香火凝聚在神像中形成的虚妄之体。我们本虚妄，香火在，则永在，香火灭，则消散。我们本虚妄，无法干涉事件一切，也无人可观到。相对于这个世界，我们是介于存在和不存在的，是毫无意义的。”
“那我为什么能看到你们？我不但能看到你们，我其实还能和看到的所有东西对话。”杨谦问。
两大天王再次扭过头来。
两双铜铃大的眼睛盯着杨谦。
片刻之后。
东方持国天王叫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普通人类。”
南方增长天王也叫道：“我也没有闻到你身上有虚妄之体的味道。”
两大天王同时摇头：“不理解。”
“你的意思是，我的能力是来自于我身上可能有虚妄之体？”杨谦立刻抓住了重点。
南方增长天王摇摇头：“我诞生不过十年，智慧有限，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东方持国天王也说：“我也是如此。”
杨谦不放弃：“那里面的佛祖菩萨呢？”
两大天王摇头：“它们和我们都是受人类香火凝聚而成的虚妄之体，时间最长的不过三十几年，智慧依旧有限。人类，你想要得到答案，应该去找那些诞生成百上千年的虚妄之体。”
成百上千年。
杨谦立刻就将这个问题压下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能教我功夫吗？或者这寺庙里有什么物件能教我功夫吗？就是传说中那种，以一敌百的功夫。”杨谦回归正题。
两大天王齐刷刷摇头：“不能，大佛寺虽然有千年历史，但是历史上遭到过很多破坏，传承早已断了。这寺庙中大部分的建筑，也都是三十年前修复的。所以，我们都不能确定，历史上，佛家是否有过这种武功，更别提教你了。人类，你可以去传承未断的寺庙或者道观寻寻机缘。”
“啊哈，第一次和一个人类说这么多，累了。持国天王，我去睡了。”
南方增长天王打了几个哈欠，身影一点点和石像完全融合，之后便再无动静。
东方持国天王看着杨谦说：“人类少年，请善用你的能力，阿弥陀佛。”
东方持国天王也和石像融合。
“喂，谦哥，你不会真的被那两个石像吓到了吧？”周平在杨谦眼前挥了挥手。
杨谦意识完全回归现实。
他对周平摇摇头说：“怎么会，走吧，咱们去下一个地方。”
“去下一个地方？咱们不进去了吗？”周平指着大佛寺大门。
杨谦说：“大佛寺人太多了，咱们去个清净点的地方。”
“清净点的地方？道观吗？”周平哈哈笑道。
杨谦点点头：“嗯，就是道观，咱们去云台山。”
周平拉住杨谦，表情突然变得极其严肃：“谦哥，咱们是兄弟不？”
杨谦点点头：“肯定啊。”
周平：“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从学校出来，不，严格来说，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事儿。到了今天，你就更奇怪了。你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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